他身边，跟随的领导人出去接了个电话，会议室里只剩他们两人时，程诺先服软了：“靳先生，上次如果有得罪您的地方，我现在向您道歉，我资历浅、经验少，做事不稳重，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靳言轻轻哼一声，道歉的说辞也是老套，不过语气倒是真诚得很，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委屈，怯生生地在他耳边哀求，不说让他心软了几分，倒是让他觉得自己对着小姑娘的无心之举小题大做了。
“有男朋友吗？”
靳言勾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如此的距离瞧她，靳言才发现她生得是真好，眉不点而翠，唇不染而红，尤其是眉眼处的风情在这个年纪少有。
上次见面时，强装镇定的脸上仍带着些稚气，今天一样如此，只是委屈染着眉尾眼角都红了，像极了某种勾引男人的动物。
程诺心跳乱了半拍，红色褪去，小脸煞白了大片，这是什么意思？
待到晚上，酒店地点和房间号发到她手机上时，她还有什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