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也最喜欢她,不为别的,就凭秦云以谦虚好学的态度请教老爷子时,他就觉得秦云日后一定大有作为。
老爷子的野心不小,只是他掌政时没赶上好时代,到了靳言这一辈,靳家已经是巅峰状态,可他还不满足。
“阿云啊,我们阿言何德何能,能让你这么上心思。”
老爷子躺在床上话说得不甚清楚,但语气却是十成十的真诚。
“她来就让她来,顺便提醒她一句,老爷子晚上要休息,叫她白日里挑个好时候来。爷爷好的时候,念着不少人呢,这么着,你回去和几个叔伯商量一下,选个好日子,我把几个小辈凑一凑,一起去给爷爷请安。”
秦云晚上去拜访就是不为了打草惊蛇,这样贴心的行为反而被靳言嫌弃了,他手里把玩着小姑娘在车上掉下来的发夹,小小的一个蓝色蝴蝶,夹在手指上一点痛觉也没有,微微的紧锁。
王妈妈啊了一声,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秦云这一年里没少来靳宅,说是为了公司,但至少面上功夫做得足够,王妈妈也很清楚少爷对她的态度,做同事、战友没问题,至于靳太太就算了。
王妈妈过来提醒也是老爷子有些时候糊涂得很,就怕他说了不该说的,白白给人多留了些念想。
靳言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王妈妈落下来,于是慢下脚步等她,站在窗口朝着下面望,一年多来过来时一片热闹的景象,如今却是落寂了不少。
不仅是客人少了一些,院子里的景色也萧条了许多。
光秃秃的树枝上面踩着麻雀、乌鸦,颜色同树干深色融为一体,惊叫两声、扑棱地飞起才叫人看清他的落脚点。
墨色如同黑夜的眼瞳突然迸发出了胸有成竹的自信与玩味,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后,薄唇弯起:“晚上回去,记得把任情和盛子琦最新的感情动向告诉爷爷,他一向疼爱两个姑娘,一定也关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