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麻烦事。
进小溪村前要先翻过两个山头,宋舒宁为此下定决心坚决只带一个行李箱过去。
斟酌许久,她连美妆护肤品放弃了,但箱子里被迫塞了一堆防蚊虫的喷剂,各类药品,甚至还有辣椒水、防狼电棍和喷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把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换洗的衣物反而没位置放了。
更可怕的是,宋令仪放了话,如果她敢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她就让她去不了。
宋舒宁迫于强权,瑟瑟发抖,默默又拿出了一个行李箱专门放衣服,顺便为即将带着两个行李箱翻越两个山头的自己,点了炷香。
“别问,问就是后悔,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陪我一起去。”
“是需要我帮你把行李搬进小溪村吧?”
温聿铭太懂她了,看着镜头对面苦着脸的小姑娘,还真看了看行程,“我周四是晚上的航班,白天把你送到小溪村再出来,应该能赶得上飞机。”
“别别别,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
卖惨的时候要多可怜又多可怜,等他真的要抽空去送她了,第一个不同意的人也是她。
“两座山哪是那么好爬的?你要是耽误了时间赶不上航班,岂不是连着周五早上的会议都去不了了,那我罪过可就大了。万一耽误了合作,温爷爷肯定要怪罪我。”
宋舒宁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你别担心我了,最近不是还被我姐抓去学防身术了吗?感觉我力气好像变大了,说不定到时候一手一个行李箱,轻轻松松就翻了两座山。”
这话说得夸张,别说温聿铭不会信,她自己都不信。
她本身对防身术就没什么天赋,而且才学了两节课,哪能有什么成效?
只是学了更安心点罢了。
看她宁可胡说八道,也不想要他送,温聿铭叹道:“要是搬不了就找人帮忙,别逞强。”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你别担心嘛。比起这些,你不如想想,我们马上就都要出差了,今天才周天,将近两周见不到了欸。”
宋舒宁托着下巴,和他撒娇:“这可是一周啊,要不要我周三去枫湖苑住一晚?”
是问句,但其实不论温聿铭怎么回答,她都是做好决定了的。
所以温聿铭只需要点个头就好了。
她叫了同城快递把行李箱送到了枫湖苑,周三晚上还是温聿铭来接她下班。
从电视台往枫湖苑去的路倒是一点也不堵,一路畅通回了家。但时间也不早,温聿铭只能简单给她做了几个小菜填饱肚子。
两人一起洗了碗筷,刚出厨房,宋舒宁就把他拐到床上去了。
每次一开始主动的人都是她,黏在温聿铭身上很是缠人,一会儿舔咬着唇,一会儿又贴着唇含含糊糊地说:“都一周没做过了,再不做可就又要等一周多了。”
“别忘了明天还要早起。”
“那你就不会收敛点吗?每次起不来不都是因为你。”
她娇哼了声,灵光一闪,抽掉温聿铭的领带,将他两只冷白的手腕缠绕起来,举过头顶,跪坐在他腰上,“如果是我在上,什么时候结束,应该就是我说了算吧?”
温聿铭手腕轻轻动了下,依着她,“你可以试试。”
手腕上的领带其实系得不太紧,很容易就能挣脱了,但他也只是尝试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再动了,由着宋舒宁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但她体力实在太差了,费力的事情是半点都干不过来。连十分钟都没有撑到,她就脱了力,趴到了温聿铭身上,粉唇微张,喘着气,“不行,好累。”
胸口微微起伏,就凭宋舒宁那一点劲,对温聿铭来说只能是隔靴搔痒。
好在他早就习惯了忍耐,缓了缓便哑声说:“是你锻炼太少了。”
“你还嫌弃上我了?”
宋舒宁不满,不自觉动了下,就听着温聿铭又低喘了声,“哪敢?还是我来?”
耳蜗里都让他喘得酥酥麻麻的,宋舒宁受不了,在他肩上咬了下,黏黏糊糊地说了声,“行吧,你别太凶了。”
力道不重,温聿铭只觉得酥痒,“好,我保证。”
宋舒宁撑着他的身体,正要替他把领带解开,就见他手腕用了点力,一下就挣脱出来了。连姿势都没换过,两只手紧紧握住了宋舒宁的腰,留下了几道暗红的指印。
他讲究着跌宕起伏,又把宋舒宁折腾得够呛。
不过好在他记着她的话,确实没太过火,新买的套仅仅用了两只而已。但宋舒宁还是眼角含了泪,贝齿轻咬指节,哭得喘不上气来。
次数是少了,可时间怎么还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