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班上的人经常笑她,笑她是个土包子,不漂亮,背又驼,她就开始拼命学习,外貌是比不上别人,或许能在成绩上追上来点。后来她成绩好了起来,班上讨厌她的人也越来越少,连老师都开始喜欢她。”
杜春树嗤了声,“那这老师还挺废物。”
“倒也没必要这么说,人都有慕强心理吧……反正这个小女孩保持着学习上不败的记录一直升到了一个很好的私人高中。”
“私人高中里成绩好的小孩学费全免,成绩不好的,一年可能要交上十万,小女孩班上非富即贵,大多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他们不再像小学里的同学那么好糊弄,毕竟原先的同学都是一个镇的,贫富差距也没那么大。”
“可在这个班上,只有她和他们有差距。”
“他们拿着笔、橡皮擦,砸到她的背上,理由是,这是对新同学的一种欢迎方式。”
“小女孩无话可说,默默忍受着可笑的玩笑,换来的,却是更严重的欺凌。”
“他们把她的作业丢进垃圾桶,把她的校服画得乱七八糟,拖地的水撒在她的鞋上,最后全是以不小心为由,了结一切。”
“傻逼一群。”杜春树攥紧了被子,“是我被这么欺负,早揍回去了。”
“是啊。”丁暮云的脸色沉了下来,“当时也有个同学这么告诉她。”
手机响了响,提醒她十分钟后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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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啪”地一声,两边降落下彩色的礼炮纸。
“欢迎回来!丁医生!”小礼从旁边冲过来,激动地抱住了她。
小礼是她之前带的一个实习医生,现在转正了,有不少自己的病人,遇到不会处理的点也经常来请教丁暮云,丁暮云倾囊相授,会的一定教,不会的也要到处搜集资料给她。
成长的每一步路上,如果再多些温暖和帮助,或许会减少很多麻烦吧。
至少她当年求学的时候是这样。
丁暮云忙不迭地说:“谢谢。”
何风与从后边涌上,捧出一束橙褐色的香槟玫瑰。
“欢迎回家。”何风与乐呵呵地。
丁暮云抱过玫瑰花,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有那么几个真情实感的朋友的。
不像高中那时候,只有一个林洄。
小礼笑嘻嘻地,“丁医生,告诉你两个好消息哦。”
“什么好消息?”丁暮云挑了挑眉,把玫瑰花放下,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书桌。
书桌上没起灰尘,一切如初。
似乎之前有人精心整理过。
“第一个。”小礼竖起食指,“去伍斯大学学习的名单已经确定啦,就是我、你、何风与还有邱医生。”
小礼竖起中指,“第二个,纪委已经全部查清了,您从进医院第一天开始,就没收过红包。”
何风与点点头,“老巫婆还被开除了。”
“真是恶人有恶报,叫她成天狐假虎威的,终于遭报应了吧。”
小礼补充,“对对对,丁医生你知道吗?医院还查出老巫婆之前收过不少医生的贿赂呢。”
“这下可有得查咯。”
奉华医院纪律森严,之前几乎没怎么传出过“送礼”的新闻,医院处罚确实重,但还是抵不住人的贪欲。
老巫婆他们的工资确实不算高,活也不少。不过相对外外面医院的待遇,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她都这把年龄了,居然还想着这些。
也该受。
小礼吞了吞唾沫:“她受处罚可不要紧,关键是连累到她女儿。”
“她女儿还在美国念大学,一年少说也要三十多万呢。他们全家最挣钱的就是老巫婆了,老巫婆她男的听说是在咱们医院开救护车的,一年挣的还没她多。”
提到留学,何风与可有话说了,“在纽约那边?三十万少了,起码得五十万。”
小礼打趣儿到:“哎哟,您以为谁都和您一样……”
何风与和小礼开始斗嘴,倒也不是真吵架,只是朋友间的互损。
老巫婆家里的事儿,丁暮云是第一次听说。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她岂不是很惨?
害到她的家人可不是丁暮云的本意,她只是想要老巫婆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收收脾气,向她曾经错怪的人道歉罢了。
丁暮云打破他们之间的争吵,长睫垂下淡淡的阴影:“医院处罚得这么重?”
小礼不以为然,“对啊。奉华一向如此。”
“铁面无私得很。”
“……好吧。”
何风与接到通电话,好像是刘兆东找他有事,他抬了抬手,打着电话往外走了出去。
丁暮云也开始正式复工,开始整理新的病历和原先的资料。
她的专业书籍极多,且大多是外文书籍,又厚又沉,一大本,举起来能砸死个人。小礼现在也没事,帮着她一起整理。
丁暮云站在椅子上,向上推进新买的几本书。
放到第五层,第二本书时,她发现底下压了张明信片。
明信片上印了个白色的云,背面用铅笔浅浅地写了点什么,但因为没用力,压根看不清。
她举起明信片,对着阳光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门路来。
“小礼。”丁暮云回头,“之前有谁进过我的办公室吗?”
“emmm,我好像不知道耶……诶,对了。”小礼似乎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