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没兴趣,你们聊。”
她走了两步,又咧开白灿灿的牙齿笑着,“太后,酥饼能不能给我几个?”
苏年哭笑不得,问秦江笙要不要,秦江笙笑着摇摇头。于是苏年把松饼一股脑儿都给了傅宝莱,她掂着酥饼包心满意足地回自己屋去了。
苏年正想叫秦江笙进屋说话,转头见秦江笙浅笑着看傅宝莱,眼角满是温柔的暖意。
“宝莱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苏年说。
秦江笙一愣,继而笑着点点头,“是啊,没有烦恼似的,臣妾总觉得自己比她年长,也比她懂得多,有时候却还得她宽慰我。”
“可能因为有个好哥哥吧。”苏年打趣。
秦江笙扳起小脸,脸颊又染上胭脂,转过脸往屋里走,“太后进屋说话吧。”
苏年跟着进屋,“秦常在还真是爱害羞,你脸上冷冷清清,脸又红彤彤的,可爱非常。”
“太后怎么如此……”秦江笙羞恼。
“好了好了,说吧,你没事应该不会来找哀家。”
秦江笙往椅子后侧挪了挪,坐得更结实一些。她这几日静静待着,见沈琦君没什么动作,上次在宴席上看到太后,见她也没有要与自己说话的意思,以为太后不想管自己的事了。
她本来还想着,要不就不再麻烦太后了,没想到太后竟然来找她了。
“太后,臣妾有一事不解,不知您能不能告知臣妾。”
“什么事,你说。”你是我尊贵的女主,想知道什么不行?
“臣妾知道自己做的事愧对皇上,愧对先祖,也愧对太后,那太后为何还要处处帮助臣妾?臣妾实在感谢太后,但也实在惶恐不知自己如何有这好运。”
“哀家刚知道的时候,当然很生气。但哀家自小就心宽,也不想深究,从前也欠了你爹爹一些人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听傅季说了你们的事,只觉得阴差阳错。哀家信佛,相信姻缘天注定,你与傅季是有缘之人,也是有情之人,所以哀家才愿意帮你一些。”
“父亲与太后还有交情?”
“不算交情,只是单方面受了太傅的恩惠,不只是我,皇上也是。”
秦江笙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这都是父亲职责所在,算不上什么的。”
“行了,咱两也别谢来谢去了,说吧,上次来找哀家是为何?”
“其实……太后吃橘子吗?”
“我自己剥,你说你的。”苏年熟练地挑了个顶部凹陷的橘子,发现自己的长指甲不太方便,就用蛮力掰开。
秦江笙收回手,放在膝上,“太后,蕙嫔她好像发现了我与傅季的事。”
“噗,什么?”橘子的汁水一下窜到鼻腔,她顾不上难受,泪眼迷茫地看着秦江笙。
“其实在万清寺的时候,臣妾在晚上去见过傅季。臣妾知道这样很冒险,但臣妾已经许久没有听见他与我说话的声音了,就算冒险也做了。快回屋的时候,臣妾似乎听见草枝被踩压的声音,被吓了一跳,傅季说夜里总有小兽走动,臣妾也就没放在心上。但那日蕙嫔说起傅季,分明在看臣妾,动作表情也似乎意有所指。虽说可能是无心的,但蕙嫔聪明,做事一向有依有据,周到妥帖,臣妾的直觉让臣妾愈加不安心。”
这书的女主也不算笨,还是有些机灵的,也没有自作聪明地自个儿找蕙嫔对峙去,苏年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