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不定时去医院,无头苍蝇似的将时间填的满满当当。
林忱比陈谙小半岁,那段时间忙着研究生论文和实习,也忙的昏天黑地,等他从书堆中抬起头来,陈谙已经在中医馆做了小半年的按摩师。
两人并没有什么从小约好要一起当医生救死扶伤的志愿,但知道陈谙放弃稳定的医院工作到处打零工时,林忱还是非常不解,姑且不论学校出身背景,他熬过实习转了正就已经很不容易,辞职就等于之前所有的努力和坚持都成了泡影。
即使如此,林忱什么都没有对陈谙说起,他不是会随便置喙他人决定的人,也自知没有身处别人的困境里,就算对陈谙,他也只会将想法埋在心里、默默消化,不会出言劝诫更不会争吵发泄,但两人确实因此有挺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联系。
这是他第一次来陈谙工作的地方,进门问了接待,说是预约过,被直接指到了陈谙所在的按摩间门口。
门没关实,他举手一敲,一串悠长的吱呀声响就开了,跟按摩床上趴着的人打了个照面,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