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沙菲克。”去礼堂吃早饭的路上,很多人都和我打着招呼,我也笑着回应,达芙妮感觉这样非常不好,紧紧的拉着我的手走到了餐桌旁。
德拉科看见了哈利和罗恩出现在格兰芬多的餐桌上,表情非常不好看。
“我以为他们被开除了。”他闷闷不乐的说,就和一年级的时候一样,哈利罗恩又化险为夷了。
“差一点,但是还没被开。”我安慰了一下他,毕竟昨天西弗勒斯巴不得把他们送走。
“快吃你的早饭吧,沙菲克小姐。”西弗勒斯黑着脸来给我们分发课表,我看着课表上的那连着的两节DADA(黑魔法防御术简写)皱起了眉头。
“我不敢相信我还得连续两个小时面对洛哈特,天哪。”达芙妮有些不安的抓了抓头发,我才发现她今天给自己涂了个口红,显得气色很好。
“我想我会睡觉,我觉得做梦得到的收获都会比他个草包讲的多。”我打了个哈欠,达芙妮把一个荷包蛋递给了我,我疯狂在上面挤着番茄酱。
“你这样看起来像是在做番茄炒蛋,亲爱的。”琴的状态看起来比昨天好了一些,但是眼下依旧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番茄炒蛋是什么?”
“中国家常菜,在中国的地位和英国的土豆泥一样。”琴为我解释着,而特伦斯拉着她坐下了,贴心的帮她倒了杯牛奶。
“他们是在一起了吗?”达芙妮凑过来悄咪咪的问我,我摇了摇头。
“但是看起来他们关系比去年好多了。”我低下头准备继续吃饭,发现面前的盘子里多了三根烤香肠还有两个蛋挞。
德拉科和潘西在小声交谈着什么,扎比尼在和米里森聊天,西奥多默默的吃着他的吐司,他总是要把东西切的整齐,然后一口一口叉起来吃。
“西奥多,你再让我吃这么多我会撑死的。”我把蛋挞吃了之后就很饱了,看着油腻的香肠皱了皱眉头。
“我吃。”很明显,达芙妮已经把昨天要减肥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但是她浅浅咬了一口后也被齁住了。
西奥多勾了勾嘴角,他就是故意的!
一堆猫头鹰从外面飞进了礼堂,斯莱特林长桌上的各位基本都收到了包裹,德拉科把纳西莎阿姨做的糖果分给了我们,而西奥多嘲笑我再吃变猪。
“我根本就不胖!”
“就是就是,我们伊瑟拉可是新晋校花——”
正在我和达芙妮声讨着西奥多的时候,一阵惊呼从格兰芬多长桌那边传来。
“我去,看看韦斯莱收到了什么——”德拉科大叫着,看见哈利和罗恩有麻烦,他永远都是最开心的。
巨大的响声充满整个礼堂,把天花板上的灰尘都震落了下来。
“罗恩·韦斯莱!……偷了汽车,他们要是开除了你,我一点儿都不会奇怪,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你大概压根儿就没想过,我和你爸爸发现车子没了时是什么心情……”
是韦斯莱夫人的喊声,比平常响一百倍,震得桌上的盘子和勺子格格作响,四面石墙的回声震耳欲聋。
全礼堂的人都转过身来看是谁收到了吼叫信,罗恩缩在椅子上,只能看到一个通红的额头。
“嘿,他完蛋了!”德拉科兴奋的说着,我给了他一拳头才让他闭嘴。
“昨晚收到邓布利多的信,你爸爸羞愧得差一点儿死掉。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你和哈利差一点儿丢了小命……”
“噢,难怪他们昨天没有在火车上,而是在天上飞——”达芙妮说着。
“……太气人了,你爸爸将在单位受到审查,这都是你的错。你要是再不循规蹈矩,我们马上把你领回来!”
吼声停止了,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已从罗恩手中掉到地上的红信封燃烧起来,卷曲着变成了灰烬。
过了几秒钟,长桌上又变得热闹起来,一只猫头鹰姗姗来迟,把一封信丢在了我面前的盘子上。
“看来你家总算想起来给你寄信这回事了,伊瑟拉。”德拉科嘚瑟着,我直接踹了一脚他。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只有汤姆写的几个字。
“小姐,帮你配的眼镜。”
信封里还有一副眼镜,达芙妮疑惑的拿了出来看了看。
“原来你说你眼睛不好是近视了。”
“大概是吧。”我把眼镜戴上,果然视野清晰了许多,多久能搞出治疗近视的魔法就好了,改天去医疗翼问问庞弗雷夫人吧。
我把眼镜收进袍子里,打算魁地奇比赛和夜游的时候再带上,我也没有那么瞎。
(PS:伊瑟拉只是因为小时候熬夜看书一点点近视,经常没看见什么东西只是因为注意力不在上面,另一种意义上的“瞎”。)
我们的第一节课依旧和格兰芬多一起,是草药课,德拉科嚷嚷着波特去哪了,我和达芙妮不堪其扰,西奥多则直接快步离开了,我们也赶紧跟上。
我们走近温室,看到其他同学都站在外面,等着斯普劳特教授。
我看见哈利、罗恩和赫敏走了过来,和他们远远的打了个招呼,就看见斯普劳特教授大步从草坪上走来,身边跟着吉德罗·洛哈特。
斯普劳特教授的手臂上搭着很多绷带,而我远远望见那棵打人柳的几根树枝用绷带吊着,心想这棵树还是有点惨的,不过昨天哈利看起来比这树伤的严重多了。
吉德罗·洛哈特从头到脚一尘不染,飘逸的青绿色长袍,闪光的金发上端端正正地戴着一顶青绿色带金边的礼帽,这和袍子上还沾着不少泥土的斯普劳特教授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