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前夜,我包着我给朋友们准备的圣诞礼物,女孩子们的都是正常的礼物,而我把烤糊的饼干全送给了男孩子们,要怪就怪德拉科吧。
弗雷德和乔治的饼干我还加入了叶琴的魔药,希望他们会喜欢,反正打开了出事不要找我就行,去找琴。
为了感谢德拉科逼着我留校这件事,我特地给他了double的饼干,并且写信告诉他不吃完他就会被我揍进圣芒戈。
圣诞节的黎明到来了,天气寒冷,四下里白皑皑的。
宿舍里只剩下我和潘西两个人,是的,昨天晚上我去了潘西的宿舍睡,挤在了潘西的床上,一大早,我们就被德拉科吵醒了,他叫唤着敲门,在我们打开门后,把圣诞礼物交给我们。
香水香水又是香水,我已经不知道说德拉科什么好,他每次都只知道送【马尔福特调香水】,我很期待他拆开我的礼物时会是什么表情。
“醒醒吧。”德拉科一边大声说,一边把我们拉了出去,他宁愿折磨我们也不去折磨克拉布和高尔,我不爽的给了他一拳。
我走到休息室,圣诞树下堆着我们的礼物,我和潘西打着哈欠开始拆。
除了德拉科那个香水,我收到的其他圣诞礼物就令人满意得多了。
海格送给我了一大包糖浆太妃糖,我决定放在火边烤软了再吃,因为实在太硬了;罗恩送给我了一本名叫《与火炮队一起飞翔》的书,里面讲的都是他最喜欢的魁地奇队的一些事情,可是我喜欢喜鹊队;赫敏给我买了一只绿色和银色相间的羽毛笔,就很合适我;而哈利给我送了一个扫帚护理箱,里面的东西非常全,我如果想起来自己擦扫帚的话我会用的(这种活交给顺便的西奥多或者德拉科比较好,我只享受那个飞得过程。)
达芙妮和潘西把脱凡成衣店的新品又给我搬了过来,我激动的抱着潘西亲了一口。
“达芙妮不在你就开始祸害我了,是吧。”潘西略微嫌弃的把我推开,但还是和我贴了贴脸。
西奥多送给我了文人居的一套新品墨水,是圣诞节特别款,多达十二种颜色,他总算不会再给我送书了,肯定是因为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书能送了!
布雷斯给我送了一条繁琐的项链,真希望这不是他从他妈妈扎比尼夫人的梳妆台上随便拿走的,这看起来不会是二年级女孩子会带的东西,但是看起来很贵就是了。
韦斯莱夫人送给我了一件崭新的手织毛衣,以及一块大大的葡萄干蛋糕,至于弗雷德和乔治,我根本不想拆开他们的礼物,于是我直接把信拿出来看了一眼,“你会喜欢的。”他们这样写道。
我肯定不会喜欢,于是我直接给这玩意来了个消失咒,谁打开谁倒霉,这是肯定的。
金妮给我送了喜鹊队的海报,看来这个姑娘也很喜欢魁地奇!她可真有眼光!希望这位可爱的姑娘没有被她的哥哥捉弄。
我觉得世界上的药剂迟早都会被西弗勒斯送完,我看着眼前的一箱显形药水和照片陷入了沉思,照片上全都是我在魔药办公室改论文顺便打瞌睡时候的照片。
“希望你记住我的办公桌不是用来枕脑袋的,用了显形药水你就能看见自己怎么流口水。”
他是因为猫头鹰提前把饼干送给他才改变的主意对吧?对吧?他怎么可以偷拍我呢?
我拆开了最后一个包裹,是汤姆给我送的,希望他没有因为我给他送了我烤得巨烂的曲奇饼干而生气,我已经尽量挑出好看的给他了,最丑的都给了德拉科和哈利。
里面是一副银框眼镜,只有半框,还带着链条,很像麻瓜小说里说着的公爵会戴的东西,我兴奋的把它戴上。
汤姆的信里告诉我这是他新给我换的,原来那副可能有点丑估计我不会戴,叫我好好使用这一副。
“噢,这个太好看了吧,伊瑟拉,很适合你!”潘西激动的说着,我转过头去问德拉科。
“噢,好看。”德拉科看见我后敷衍的说了一句就转过头去拆自己的礼物了,以为我没发现他变红的耳根。
我就知道我最美!
“伊瑟拉——你送我的什么玩意——”德拉科拆到了我给他的饼干,大吼着冲我丢过来,我一个魔咒挡下给他送回去了。
“这是我一个下午的劳动成果,和信上写的一样,你不吃完你就完蛋了!”
在霍格沃茨的圣诞晚宴上,所有的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我,失去了达芙妮“妈妈”和西奥多“叔叔”的我只能自己切着牛排,潘西偶尔会想起来给我倒一杯橙汁或牛奶。
礼堂显得宏伟气派,不仅有十几棵布满银霜的圣诞树,和天花板上十字交叉的由槲寄生和冬青组成的粗粗的饰带,而且还有施了魔法的雪,温暖而干燥,从天花板上轻轻飘落。
邓布利多领着我们唱了几支他最喜欢的圣诞颂歌,斯莱特林桌上的人都没有理他,比如我,再比如德拉科和潘西,克拉布和高尔就不用说了。
海格灌下了一杯又一杯的蛋奶酒后,嗓门也随之越来越响亮,对面的格兰芬多长桌上一阵欢笑声,因为珀西没有注意到弗雷德已经对他的级长徽章施了魔法,使它上面的字变成了“笨瓜”,还傻乎乎地一个劲儿问大家在笑什么。
德拉科此时发现了哈利穿着韦斯莱夫人给他的毛衣,于是粗声大气地对哈利的新毛衣大加嘲讽,而哈利看起来对此毫不介意。
孩子心真大,我这样想着,在干完了三个圣诞节布丁之后,我摸着鼓鼓的肚子和潘西准备回休息室了。
“眼镜很好看,伊瑟拉。”路过格兰芬多长桌的时候,我的朋友们这样和我说着。
“看起来很像个斯文败类——小蛇——谢谢你的礼物!他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