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Henry高中以后就分开了,但不妨碍我们随时随地信息骚扰一下对方。那公园在哪儿来着,我拍了拍脑袋,酒精的后劲这会儿已经完全涌上来了。我歪着脑袋撑着头,May他们还在说些什么,都是泰语,我现在的大脑已经没法好好分辨具体是什么意思了。
我看到Sow从厕所出来,还是那副很差劲的脸色。明明之前来泰国的时候,碰到的是那么好的同龄朋友。怎么现在遇到的是这么讨厌的家伙!
他朝我走过来,我在模糊的记忆里不停的搜索,那个下午和我一起打球的外国朋友的脸。
“……Sow……”
“嗯。”
“Do you know baseb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