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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季衡:“夏夏,你最关心的问题——”
当年的事情过去后,王槿与江宏升还是分手了。
可她人却一直都在欧洲,给某个富商当情人,日子过得相当滋润,从不回来看允辰,连允辰给她的赡养费都不稀罕要。
所以现在,她人依旧还在国外,却接受记者的采访,说明她根本就不想来参加允辰的婚礼。
她现在那么说,的的确确就是专门来恶心允辰,叫别人来骂允辰的。
……
许星夏整个人都懵了,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梳理着时间线:“所以,我哥当年进了看守所,不是因为杨凯乐,而是因为江晴空的父亲江宏升?”
季衡却摇头:“不是,允辰当初进了看守所,是因为江宏升让江晴空报假警,说允辰性..侵她。江宏升是个恶心至极的人,江晴空身上流着跟江宏升同样的血,也不差。”
许星夏:“???”
呸!亏许星夏之前还同情过江晴空!什么白月光,简直就是黑.太阳!
许星夏:“那江宏升……”
说到这里,季衡却突然笑了出来,暴击道:“允辰把江宏升给废了!哈哈哈哈!”
许星夏疑惑:“废了?”
残疾了?哦,那怪不得这些年都不怎么在圈子里见江宏升,原来是因为行动不便呀。
季衡暴击again:“下面废了!他这些年不在国内,是因为一直辗转于国外求医问药!”
其实江宏升当年再狠点的话,可以给萧允辰搞个故意伤害罪,叫萧允辰直接坐牢的。
但因为这件事关乎江宏升的男人尊严,他便对此讳莫如深,所以市面上只有捕风捉影的猜测,真实情况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可能连江晴空都不知道。
许星夏震惊得无以复加,然后一个没忍住:“噗哈哈哈哈哈哈……”
萧允辰,永远滴神!
许星夏不笑了,又愁道:“那我哥为什么不把当年的真相公布于众?”
季衡又苦笑:“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而且,他没有任何证据。”
这本来就是一场与资本斗争的战争。资本能将白的说成黑的,将黑的说成白的。
当时,萧允辰在这场战争中输得一败涂地。
再者,萧允辰为了反抗、为了复仇,一头扎进了工作中,根本没有时间与精力去理会贱人和对不相关的人讲述悲情故事。
但最重要的是,他没有任何证据。
你现在所见到的腹黑至极的大灰狼萧允辰,以前却是一只单纯天真,永远相信真善美,永远相信正义会战胜邪恶,对谁都偷掏心挖肺的小白兔!
他除了对拍戏有准备外,对一切都没有准备,萧父当年也很快就被火化了,一切皆尘归尘,土归土了。
“……”
许星夏现在很想哭,但是她哭不出来。
她今天那样对待萧允辰,她哭什么哭?她不配哭。
她胸口那里也疼极了,心疼死萧允辰了。从来都没有这样心疼过一个人。
同时,她也对萧允辰感同身受极了。
他这些年这样作践自己,是他自甘堕落吗?
不,他只是想反抗罢了。为此,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季衡:“夏夏,你是个好女孩,我相信你,我选择把真相都告诉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去哄哄允辰。他之前已经受够委屈了,所以即便他每天都在热搜上张牙舞爪的,那我们团队里的每一个人也还是会不理智、义无反顾地支持他,所以他现在也成了这样的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但我们不曾后悔。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让他受到任何委屈。”
许星夏点头:“我保证!”
然后,觉得这三个字还不够似的,她又郑重地补充道:“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委屈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他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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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夏找到萧允辰的时候,萧允辰正一个人坐在楼上的休息室里生气。
他什么都没在做,就是在生气。
本来,提到他的母亲王槿,他这么多年都没在意过她了,他是不会生气的。
他现在每天折磨着自己的仇敌,他们现在都是他的开心果,他生什么气?
可偏偏,许星夏今天把他搞得好生气!
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萧允辰一看来人是许星夏,气得站了起来,背对着她走到了窗前。
“哥!”许星夏叫着他。
又是那好似张飞喊刘备的腔调。
他不理会,固执地将头扭向窗户的方向。
许星夏凑到他面前,他立刻转身,背对她,反正不想看见她。
两人就这样“反向老鹰抓小鸡”了好几个来回,许星夏心一横,冲上前去,从后面抱住萧允辰,道:“哥!对不起!”
萧允辰挣脱,可许星夏像是狗皮膏药似的,死死地黏在他的后背上,他怎么挣都挣脱不掉,他想用力,又怕把许星夏伤着。
“你放开我!”
“我不放!”
说着,许星夏把萧允辰抱得更紧了,简直是在用拔河的劲儿勒着他的腰,要把他勒岔气了。
许星夏一边抱(勒)着,一边给萧允辰道歉:“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在你的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萧允辰一听许星夏这么说,震惊道:“季衡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许星夏点头,帮季衡摆脱责任:“嗯,我求他告诉我的,不告诉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