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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宋声眠带过去是为了证明一件事。
——他对宋声眠毫无感情。
沈示白想极力证明这一点。
自己狠心无情地踹开她……
她会不爱他了吧。
不爱他就会决定离婚吧。
正人君子的头衔那几位男人还不肯脱下。
把她摁在沙发里,塞在几人中间后,他们源源不断地自我介绍,上从祖宗做什么事业,下到公司员工的私事。
正人君子宋声眠不知道,但吹牛大王非这几位莫属。
宋声眠扫开男人喂到她嘴边的酒杯,“我最后说一遍,趁我还没报警之前你们最好放开我。”
“我不想听你们自吹自擂。
“靠!敢丢我杯子!你娘的还敢提报警?”
男人身边的女伴察觉到不对,从中斡旋,都斟满酒喂进他们的嘴巴里,谄媚的身体贴着身体,“您喝酒。”
她们都能看出来那女人不是她们那一行,这些蠢男人居然看不懂。
真是蠢得死。
礼貌用对人才叫礼貌,对于渣滓,没有必要。
一位女人落下的坎肩宋声眠眼见用来披上。
“我不仅敢报警,我还能作证。”
“下半身管不住的话,这边建议最好割喽。”
“当婊子还立牌坊,我呸!”
男人啐了一口,凶神恶煞,“看老子今天把——”
“看来破坏许总好事了。”
包厢门吱呀被蛮力踹开。
宋声眠熟悉那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