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对手的休息区有个熟悉的身影。
“…他!那可是田边!为什么偏偏在那队!他们一直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啊!”
我看见大家眼里的气愤,还有奥村逐渐变得冰冷的神情。
“奥村…”,我出声喊他。
他的眼眸如深潭般浑浊:“小松,人不能坚持到最后的话不要说谎不就好了,但为什么就是会有人这么做?”
“…我想那或许不是谎言,只是无法达成的理想。”
“不是都一样吗?”,他穿上护具,用我未曾听过既冷静又带着强烈愤怒的情绪说:“今天的比赛,我死也不想输。”
*
因为了解原教练,我们打出了一场大胜,提早结束比赛。
“呀!真是服了!”,原教练大摇大摆的从对面休息区走来:“被漂亮的打败了呢,怎么了你们,真是让我另眼相看啊!”
他接着说:“这样看来即使我不再也没问题啦!”
奥村低着头开口道:“感觉如何?被不成器的弟子击败还觉得打棒球开心吗?”
在原教练的错愕中奥村抬起头:“我很开心呢,能够打败你我非常开心。”
“哈哈。”,他干笑着:“看来我的离开让你们振奋起来啦。”,并在人群里看见我后说:“小松果然还是告诉你们了吧?”
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我身上。
“什么意思啊?”,濑户轻推因汗水滑落的眼镜。
奥村问道:“难道她应该告诉我们什么吗?”
原教练头一歪:“啊,她没说我打算离开的事吗?”
…
我听见远方传来球队巴士的停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