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母亲亲手所写的信件,方才明白赵攸宁那一番阴阳怪气的话是何意。
“这么说,母亲安然无恙,本王错怪了她。”
陈敏彧点点头,道:“殿下,之前臣与华容公主瞒着您是害怕走露消息,只有您相信了生身母亲亡故旁人才会相信。万不得已,望殿下恕罪。”
“本王明白。”
“公主还让臣告诉您她已经原谅殿下了,只是她还提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除了上阳封地,上阳以及上阳以北六郡的兵权要给她。”
赵璟宁狠狠皱眉:“什么?兵权!她疯了不成?六郡的兵马少说也有十万。她若是想当皇帝可以直接同本王说。”
“臣也向公主询问商榷了一番,可公主发了好大的脾气,根本不容拒绝。”
“赵攸宁,她何时变得这般贪恋权势,不过是个公主,要再多的权利又有何用?你且再去商议,修建府邸,增加年俸,赏赐金银珠宝,用这些条件说服她放弃兵权。”
陈敏彧面露难色:“只怕公主不肯答应啊。”
赵璟宁活了十几年,从未把这个愚蠢任性的皇姐放在眼里过,可眼下正是她让自己头疼不已。
“那你说该怎么办?”
“依臣之见,眼下您还不能和华容公主翻脸,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决不能出一丁点儿差错。不妨先答应了她,等日后您皇位稳固,找机会寻个差错削了她的兵权,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赵璟宁沉思良久,无奈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