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于礼貌,你是不是应该帮我把衣服洗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外套上的大片水渍。
虽然但是……
这种事情是可以直接提出来的吗?
难道不是应该当事人,也就是我,先主动有了这个自觉的意愿,他才能顺势而为,然后推脱一番,最后勉强达成的吗!
但碍于理亏,我没敢挣扎。
扯了扯嘴说:好的,师兄。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昏黄的路灯照进地上的积水,倒映出模糊的影子,我望着逐渐远去的尾灯,心里说不出的空荡,却又有一丝莫名的释然。
果然,该面对的事情,不管躲避了多远多久,迟早都要面对。
逃不掉。
也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