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后院,惊喜地发现此地种了一大片当季芍药,与寻常娇花不同,芍药花朵硕大,或含苞或盛放,姿态热烈,锦绣盛装。
钟离与曾颦瞬间挪不动腿,为这奔放的美丽而沉醉。
直至夜幕降临,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回房歇息。
钟离卸下装扮,舒舒服服跑了个澡,倚在软榻上任由苏蝉为她绞干长发。
苏蝉手法轻柔,细心绞干长发后寻着穴位在她肩头按压,随着她的手指游走,驱散了多日的疲倦,困意袭来,钟离在软榻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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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以呈以极快的速度处理完一些重要案卷,剩下的全丢给了萧鹤,无视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大步回了连湘阁。
每夜与猫儿同宿,做一些两人都喜欢的事,已然成了习惯。
想到钟离每每嘴上哭泣讨饶,身体却诚实地日渐迎合,嘴角不由勾起。
将将踏入内院,便见一道有些眼熟的粉色身影迎了上来:“大人,夫人在偏院等您。”
骆以呈定睛认出这是秦娘送给钟离的贴身侍女,并未有疑,只是勾起的嘴角落下,颔首示意其带路。
灵怡有些紧张,转过身悄悄看了眼无人的四周,拢紧披帛绕过内室,往偏院走去。
经过她的观察,近日大人夜夜与夫人同宿,夫人受不了,时常推拒。
想必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人憋了不少火。
偏院无人居住,极为安静,灵怡退开一扇木门,垂首温顺道:“大人在此稍候片刻,夫人即刻就来。”
等骆以呈跨进屋后,灵怡关上门在屋外等候。
骆以呈绕过屏风,屋内只点了一支蜡烛,昏暗难明,中央的香炉内燃着不知名的香料,似檀香,又多了一些辛辣。
这是玩的哪出?
他寻了一个圈椅坐下,有些口干舌燥,执起桌上茶盏倒了杯凉茶一口饮尽。
可喉间的燥意未被压下,甚至蔓延到全身。
骆以呈眸色一沉,正要起身,但听屋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透过屏风隐约可见一道粉色身影婀娜走来。
灵怡将披帛脱下,里头着了一件薄纱制成的长裙,腰间松松系着一根蹀躞,将玲珑曲线勾勒得更是妖娆。
半透明的料子,穿与不穿区别不大,灵怡身材属于纤细单薄,可在这样的装扮下,依旧让人血脉喷张。
“大人,夫人累了,命奴婢前来伺候。”
她声音不若方才的乖顺,染上一丝娇嗔,盈盈向快要把持不住的男子走来。
屋内的焚香乃是她特意向长公主讨来,比寻常媚药效用强上十倍,一两便能让人意乱情迷,她为成事,用了五两。
骆以呈气息变得粗重,显然已是欲念深重,难以自制,他紧紧盯着面前女子,如同暗夜中窥视猎物的猛兽。
灵怡第一回在男子面前做这等姿态,心中羞涩,却一步一步迈得坚定。
事成与否就看今夜,她走至骆以呈身前,轻轻一扯便将蹀躞扯开,薄纱散开,由先前的若隐若现变得半敞开,诱惑毕现。
“滚。”骆以呈勉强吐出一字,声音冷得骇人,宛若下一秒就能掐断灵怡的脖子,可两人都知道,他现在只想将人扑倒在身下,狠狠欺凌。
灵怡被他瞪得亦是着了火,身上泛起阵阵酥麻,心下一狠,软软倒在骆以呈怀中。
日思夜想的男子近在咫尺,灵怡忍不住抬首奉上樱唇,就要在他喉间烙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