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昂热笑。楚子航看到昂热脸上揶揄的表情，目光不自然地有些飘忽。
“楚子航同学。”昂热扬起的嘴角忽然下落，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楚子航也立刻平静下来，身体绷直，让人感觉仿佛下一秒他就要从床上跳下来行军礼。
昂热的瞳孔变成了金色，他缓缓说出，“暴血的资料你有给其他人看过么？”
楚子航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外，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心中一惊。在这样君王般的威严注视下，没有人能够隐藏，更没有人能够说谎。
“我明白了。”昂热熄灭了黄金瞳。
“资料是我主动给她看的，我曾经见过她以前执行任务时的照片，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她也会暴血。”楚子航解释。
“好好养病，狮心会的孩子们还在等你。”昂热站起身，拍了拍楚子航的肩膀，走出了加护病房。
秦杉奈倚在走廊的墙壁前，看到昂热走出病房，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走进电梯后，昂热开口，“看过暴血资料了？”
秦杉奈实话实说，“看过，但您知道，我根本不需要暴血。倒是楚子航，他的暴血后遗症已经很严重了。”
“校董会的调查团已经到芝加哥了，听证会定在后天，想必到时候一定会有一场恶战。”昂热摸向口袋，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雪茄，有些心烦地将双手插在口袋里。
“他们没有机会。”秦杉奈说。
“什么？”昂热惊讶地看向秦杉奈。
“我是说，”秦杉奈重复，“他们没有机会开这场听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