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中间,感到非常疲累——这两个人都是属于想当闹腾的那种,外头赶车那俩侍卫靠不住,而且根本不想管,倒是苦了他自己,愣是硬生生被他们折腾的秃噜掉一层皮,此时听到殷蝶舞的问话,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麻了:
“早上喝了些粥,不敢给他喂多,怕他又吐了。”
这几天苏洛白三魂六魄像丢了二魂五魄,给他也吃,吃多了他也不说,只是会吐的一干二净,问他话,旁的也没说,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苏洛白,还被殷蝶舞活活念叨了一路。
至于殷蝶舞为什么会趴着,还不是因为刚抓到苏洛白那天,因为他太闹腾了,出车门失足一个腚墩给墩在了地上,腰疼到现在都没有,可还非要急着赶路,就好像后面有鬼抓她一样,这可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不过幸好墩了腰,否则万一硬上了这火爆脾气的苏洛白,那可就完了……
“哎呦我的老腰,疼死老娘了,这都几天了,怎么还不好呢?啊呦啊……”殷蝶舞用手按在腰上,疼的龇牙咧嘴。
越儿见状,唇畔不禁露出一个冷笑——最好能疼你好多天,省的出了幺蛾子……当然这话只是在他心里想想罢了。
“还有多久到阆中?越儿你看看啊!”殷蝶舞催促道。
越儿面无表情的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风景,又重重甩下帘子,道:“回世女,现在应该距离阆中有十五六里吧。”
殷蝶舞心急如焚道:“怎么还有十五六里,快点到,我要告诉爹爹,让他好好收拾这个苏洛白!看他该怎么闹腾!”
越儿扭过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使劲的翻了一个大白眼——收拾苏洛白?纵然王夫平日里再纵容殷蝶舞,可事关皇家脸面,这次回府里,也不晓得该收拾谁啊!还不觉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