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有可能混进老鼠屎。连仙修管的那么严,都还有可能出现几个怀揣祸心的败类,更何况野生放养,各自都难以说出自己是个什么师门的魔修。
老实的就大多数时间都留在魔修地界与世无争,潜心修炼。私欲大不老实的就跑出去帮人乱下蛊,搞堆献祭这献祭那的邪门阵法。
慕媱开始回忆着曾经那些杂杂碎碎的小事,从还在魔修那的生活,想到刚来万虚宗她就觉得魔修会的那些术法做起坏事确实能比仙修顺手。
她想啊想,远远瞧见在眼前有了抹昏黄的光。
算算时间也该从秘境里出来了,是凤钰掌灯而立,站在万虚宗门前在等她。
“夫君。”
凤钰笑着提灯走过来,摸了摸慕媱的发。借着微弱的提灯,他细细地端详了阵,抚上慕媱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脖子侧边的擦伤,用术法将其治愈。
他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牵起慕媱的手,回了她句:“夫人。”
慕媱回握住他的手,慢悠悠走在路上。“夫君,今日那妖境,卫长老可同夫君讲了?”
“讲了。卫道友说那妖境变态得很,又说要是只有他自己,不强行破境定是出不来。”
慕媱忍俊不禁,“他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
“媱媱提这个,可是针对那妖境有什么想说的?”
“那妖境倒是没什么太特殊的。但根据那槐树精的记忆来看,应是曾有王室靠巫蛊之术操控满宫殿的仆从。不知那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也不知现在这种行为还有没有在继续。”
“满宫殿的仆从吗?”怕自己听错,凤钰又重复了遍。
“嗯,满宫殿。用的离魂蛊,数量极其庞大,恐怕不止一人所为。有些王孙贵族行事确实未免太过荒唐。”
大王子昏淫无度,目中无人。也不知那国家最后会是谁的国家。
反正不会是她的。
慕媱瞧着眼前晦暗不明的路,仿佛能把她这一生都瞧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