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岁挣了挣,周季礼将她放开,两人的距离依然近在咫尺,昏黄的灯光下她眼里映着他的脸庞,与平日里那个无赖判若两人,此刻的格外认真温柔。
“亲不亲?”他问。
她忽然觉得嘴巴有些干燥,舔了舔唇用几近气音回他,“亲。”
他俯首歪头,两双柔软的到唇瓣有了归宿,她抓紧他腰间两侧的衣服,他的唇紧贴着来回辗转几下松开了她。
丁岁第一次接吻分开的时候有些懵,不是说会喘不上气,腿软等等......吗?
她抬眸看他,眼里黑黑沉沉的她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只知道现在揽在她腰身的大手很热。
周季礼面不改色的牵着她的手回到棚里,他的帽子往下拉了拉丁岁坐在他旁边手还放在他腿上任他牵着。
许温容下了戏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坐在棚里与丁岁的亲密行为,便立刻明白过来。
几人回到找了个宵夜档,坐在一起填肚子。
贝明屈仗着自己第二天没有戏发了信息和谷韶印报备过后,点了几瓶啤酒想喝个畅快,四人中只有许温容摇头婉拒,因为这两天她是她的杀青戏。
贝明屈兴致高涨,丁岁因为周季礼的到来也同样兴奋,周季礼在一边让她吃些东西有意减少她拿起酒杯的次数。
这几年,因为许温容和吴媛时不时聚在家里小酌几杯,导致现在的啤酒对于丁岁而言不过尔尔。
吃完后,丁岁微醺的脸泛着一点点红,但她觉得自己很清醒,走回酒店掏出房卡开门的动作一气呵成,还未等她伸手开灯时被被人抱起抵在门后。
炙热的唇猛烈地朝她唇上碾轧,两人相冲的气息是烫的,他张开唇瓣含着她的,轻轻咬了一口顺利与她进一步交缠,嘴里的酒香在两人口中晕开,吞下。
丁岁整个人悬空的靠在门后脚底没有着力点,她只能勾紧身前肆意的男人。
周季礼睁眼亲着她,眼里的欲望浓厚舌尖不断探入,他抱着人走到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依旧与她交缠着。
丁岁被亲到浑沌,意识不清的靠在他肩上喘息着,这会儿才感觉到自己醉了。
“洗澡吗?”轻抚她背脊的男人问。
丁岁坐在他腿上自然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她的脸贴着他的脖颈微微摇头,她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点害怕。
周季礼拍拍她的屁股,“想什么,自己洗。”
丁岁应了声好,两人的声音微哑,从他身上下来时腿一软差点跪在地毯,周季礼眼疾手快将她捞起,“有没有磕到?”
她摇摇头低头扶着桌台边缘往橱柜走,周季礼躺回沙发上慢慢平息自己,只是房内寂静,他的耳边全是丁岁在浴室的水声,他用小臂盖住他饱含欲色的眼睛,烫红的双耳出卖了他此刻浑浊的内心,他咬了咬后齿牙,低低说了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