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人知的东西,霍廖肯定是提前抓了他们的把柄,要不然怎么会一个人都不愿意妥协。”
两人沉默片刻,吴媛突然说起:“对了,游妨不是愿意出庭作证吗,她会不会愿意把这些说出来?”
丁岁若有所思,“那就要看看她自己的把柄够不够重了。”
意识到调查方向错了之后,丁岁和吴媛没有再去联系那些人,她们在办公室里重新商讨着方案。
吴媛要回家带孩子睡觉,比丁岁提前两个小时走,等到丁岁忙完手里活抬头一看,办公室里唯一亮起的灯就是自己的位置。
她用力捶了捶自己僵硬的肩膀,有些丧气趴回桌子上,“白忙活一场......笨死了。”
年前忙活那么久,早早准备资料就等着年后开始对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结果重点还没搞清楚,还白白浪费了吴媛的时间。
吴媛是经纪人,要比她忙得多的多,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去办,结果一团乱。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么。
丁岁收拾完自己的心情,下楼开自己的小电动回家,她没有意识到身后跟着一辆低调的车。
自从她搬了家,她开小电动上班多了二十分钟,原本是想和许温容东奔西跑,那样就算搬家影响不大。
现在那些个事儿还没着落,通勤时间长了是该考虑考个驾照了。
到了门口,一个小保安给她开门,他朝她敬了礼,热情地向她打招呼,“周太太,今天加班啊。”
“是啊,又是你值夜班?”
“啊,和队长调班了,真不愧是夫妻啊,问得问题都一样。”
丁岁象征性地笑了一下,“要不然能成呢,我先回去了,您继续值班吧。”
“行,慢点儿。”
说完丁岁往自己家里的地下车库骑,停完车,她都会在数着车牌子进家门,“玛莎,大奔,宾利,嗯?卡宴呢?......算了到家了。”
她往回看了一眼,这种走路非要数着东西走的习惯还真是改不掉。
回到家,往常亮起的灯没亮,疲倦的她还没意识这点,换完鞋子伸手想开灯却被抓住。
一个庞大的黑影笼罩着她,丁岁一下泄了气靠过去,她知道家里只有他在,信息里她说在家等她就好,不用来接。
现在她有点后悔,早点儿见到他就能早点儿放松了。
“周季礼。”
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出,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周季礼将她抱起,边走边回答她,“在呢。”
丁岁坐在他腿上,头抵在他的肩膀,手还扣着他睡衣的扣子。
她不说话,周季礼也没开口问,空气里都是寂静的味道......
半刻,丁岁呼出一口气,嘴角微微勾起,抬首问他:“你今天怎么不开灯啊。”
周季礼眉眼冷淡地盯着她,“刺眼。”
他定定地看她,心里的气不能朝着她,只是他不明白,明明两个人已经结婚了,为什么她遇到棘手的事情不告诉他,为什么要瞒着丁安如的事情。
明明知道他可以很快让这些人消失在她的生活中,为什么就是不和他说,哪怕连抱怨一句都没有。
自己消化完所有事情,然后第二天继续加班,明明已经很累了,还要逞强。
丁岁对上他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虚,她不假思索地闪躲,感觉和他对视上了自己刚建立起来的城墙会瞬间崩塌。
她心虚地问:“怎么了?”
周季礼抵着她的头,手在她后颈揉了揉,“不装了,好吗?”
丁岁的眼眶霎时一片通红,她抿住下唇忍着眼泪掉下来,“嗯?”
很明显的哭腔,她还在故作坚强地反问他,这让他心里的挫败感放大。
或许在某些事情上对她不用这么......文质彬彬。
他捏着她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你不愿意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丁岁,我是你的合法伴侣也是你的爱人,我尊重你的工作,不代表你内耗自己,我会冷眼旁观。”
他还是有气的,忍住了想为她擦眼泪的冲动,今晚必须要和她说清楚,“我很喜欢你工作的样子,并不是你可以为家里赚多少钱,而是你会更享受在工作中的成就感,同时也感受到作为丁岁的存在价值。”
“没有你,游妨不会帮你们,她们的路会更难走,吴媛和许温容也坚持不下来。”
“最后一点,我想她们说得比我多。”
丁岁用袖子把眼泪擦了一遍,她哽咽地说:“要不是我想错了方向,把她们带偏了,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也不会受那么多的白眼。”
听完她的话,周季礼狠狠松了一口气,“这个方向是大家默认并不是你独断的,不是吗?”
“就算你找错了方向,那现在是不是找回来了?这说明我家丁岁岁还是很聪明的。”
听他语气变软,丁岁扑在他怀里静静地让眼泪流着,周季礼拍着她的背,该说的也说完了,他想剩下的她应该会想清楚。
至于其它事情,不是今晚就能彻底说清,把人解决了再和她算这笔帐吧。
沉默片刻,她抬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老婆每天累成这样,你当我是死的?”他小心擦着她脸上的泪水,眼里满是心疼。
“受委屈也不和我说,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吉祥物?”
她红着眼说:“我看你也在忙工作呀,总不能事事找你啊,我又不是不能解决,就是费点儿时间。”
“我的第一是你,其次才是工作。”他认真地看着她,“丁岁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