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团,他蒙眼站在树下,微微低着脸看过来,姿态清越,比君子更加端庄重洁。
这副模样让陆夏瞬间梦回那一夜,耳后绯红,顿时屏住了呼吸,指尖无意识揉摁着掌心,慌得长睫垂了又抬起。
他说得是过河拆桥,但她听进耳朵,总感觉他要说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亲了他一日一夜,解干净了情蛊,坏了他的些许清白,就不想承认的意思。
但那时候她是想负责的,不论是道歉还是其它,只要他想要,她都会尽力弥补……可她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跑了,跑得飞快。
好像还红着脸,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显得她非常不是东西。
陆夏庆幸,宁青商此刻没有直白地将那些事说出来,大概也是不想提,所以说得隐晦,叫她愧疚又心虚。
说不清咬了几次唇,又目光躲闪地看了他几眼。
最后她只想赶紧揭过这个危险的话题,生硬提出:“就算你蒙了眼,也还是可以看得见我,怎么可能不让人紧张……”
白锻只是遮光,戴上后并非完全不见物。
宁青商唇角微弯,弧形漂亮:“那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