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怪了,骠骑将军一向只听符元帅的令,怎么对一个小女娘服服帖帖起来了,似乎还是看人家脸色行事?
他没法,只好叫小厮通知了自家夫人,赶紧安排卧房。
这边刘夫人得了消息,忙安排了两间客房,本意是一间坐北朝南宽敞明亮的大房给符麒麟与顾淮衣,还有一间稍小一些,却也整洁干净的厢房是为侍女阿月准备着。
她见符小将军在顾淮衣面前鞍前马后,十分上心,误以为这位姓顾的小娘子是符将军的心头好,也不吝做个顺水人情。
年轻男女嘛,处着处着,自然就生了感情。这要睡一个房了,那更不是手到擒来?
顾淮衣却是不客气。她一眼就看中了这间大房,拉着阿月把行李搬了进来。至于符将军,只能委屈他搬进小厢房。
厢房条件也不算差,但毕竟是为侍女安排的住处,床榻并不大,可怜符麒麟这么高大威猛的人,硬生生挤在小榻上将就了一宿。
第二日一早,他揉着肩膀,想了想还是把刘大人叫过西厢:“这榻太小,麻烦换个大的。”
刘大人不知他竟住到了西厢房,心里暗骂自己的婆娘办错事,忙不迭道歉,并迅速地为符小将军换了个大床。
刘大人回了后院,劈头盖脸骂了夫人一顿:“床铺你是怎么安排的?今早符将军把我喊过去,说床太过逼仄。”
刘夫人一愣,她本就是爽利之人,又没怎么读过书,说话十分直接:“这拔步床有近六尺宽,也不够他们滚的吗?这年轻人果真是能折腾。”
刘大人气了个倒仰:“你这蠢婆子,险些误我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