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不是赛车手吗。”
“他也写书。”
“他也写书？”
“对。”
代嘉与应了一声，这才把整个身子转回去，边转边说：“回头推荐我一本，我也看看。”
樊凡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他转过去了看不见，又跟着应了声：“好。”
樊凡对这次聊天印象很深刻，不仅因为他第一个说了她“有文风”这点，更因为那句“凡凡”，让樊凡觉得尴尬又有趣。
其实也只有她一个人会关注这点罢了。
只是一段时间以后，代嘉与不知道怎么意识到了自己的叫法不对，才后知后觉地改成了和大家一样叫“樊凡”。
对于樊凡来说，可以用“后知后觉”形容的，也可以用“下落不明”概括。
自那以后的八年里，樊凡再也没听过代嘉与喊过一声“凡凡”。
那样一个曾经因为一个特定的人而被赋予特殊意义的昵称，就这样随着代嘉与没有回头的视线，飘落得下落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