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揪住脖颈灌了一嘴的温汤,有些苦,是她不熟悉的味道。
“这是什么?”
“解毒汤。”他适时拨弄起来,冲她解释道:“红唇化得很称你,不过很可惜,它不纯粹。”
“不过本王体内早就有百解丹了,你这毒杀不死我,方才喂你的药,是不想你死。”
沈清和颤抖着双唇,被身上之人柔情地舔舐干净,她心里却尽是惊恐。
“为何不杀我。”
“嗯…怎么说呢,同她如此像的人,这么多年你是我见到的头一个,才不舍得让你这么轻易便死。”
“啊—”沈清和被揪着脖颈,用力沉了下,她白皙的皮肤不住地泛红。
内室与窗外仅隔了一层窗纸。
炉火里噼啪作响,满室火热,魏巡亦在窗外守了一夜,未眠。
将军府,燕临安自己睡了原本给舞姬准备的厢房,将她赶到了最远的那间厢房。手下不知情的人不懂自家公子这是闹什么名堂。
赵浔倒是猜出了七八分,莫非是“守株待兔”。
夜深,听着外面静谧一片,桑宁换了一套衣衫,从寝阁一路爬出了小院。
她一路绕了不少条街,等到到达将军府时,已经累的不行,但是她还有两道墙要爬。
窸窣声一片,她来到了厢房,结果刚把细铁丝收回身上,她却冷不丁被人捂着嘴巴拖回了床榻。
“唔唔唔谁”
手下顿时吃痛,燕临安将手收回,燃亮烛光借光查看自己手掌上的牙印。
“你下嘴也太狠了。”他委屈道。
“我,我哪知道你在自己府上还鬼鬼祟祟。”
燕临安一时语塞,忙转了话题,“是不是听人说我讨了美人,吃醋了。”
“没。”桑宁来到桌边吃了几口糕点,喝了几口水,“我就是想看看,能有多像。结果你居然诈我。”
燕临安从后边抱住她,温声道:“你就是醋了,不然你完全可以等到三日期满后再过来。”
“那,是我迫不及待来看看不行吗?”桑宁回嘴道。
“哦,那就是你迫不及待想见我。反正我想你了。”
他就着背后抱她的姿.势,在她颈侧深吸一口,却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你喝了什么,他逼你喝的?”
桑宁俯身摸了摸他的手背,“安啦,只是助眠药罢了。”
“又经常梦魇了?”
“嗯,是关于小时候的梦。很复杂又跟魔幻,睡得很辛苦。”
燕临安将人一把打横抱起,“好办,今夜你跟我睡吧。”
此时桑宁已经被“美色”昏了头,完全忘记自己过来的正事。燕临安把塌让给她,将屋中心燃的炭火往床榻这边踢了踢。
扑朔的灯火映衬着他的眸子亮亮的,那般澄澈。
“睡吧,我守着你,你便什么都不用喝,即可睡得安稳。”
桑宁点了点头,阖上了眼。燕临安抚了抚她的发,在她额间,鼻梁,唇瓣都轻吻几下,在他游移至唇瓣之际,桑宁微微张了口,同他回应,一吻渐深,揉乱一床锦被。
良久一吻毕,燕临安擦了擦她的嘴角,伸手将她的眼阖上。
“满意吗。”
“什么。”桑宁被问的一头雾水。
“本将军的吻技啊。”
桑宁被他逗笑,喊了句傻子。
“你要不,找个房间睡吧,或者我跟你挤挤一张床,你总不能一直守着我吧。”
桑宁百般念叨,燕临安却无动于衷,在她枕旁压了手臂,只勾了勾唇,“守一整夜而已,有何不可。”
桑宁终是带着笑意入了眠,夜灯如豆,映衬着枕边少年人俊朗如玉的脸,夜向深去。
蝶衣这夜跟了桑宁一路,在她走进将军府时止了脚步,回去报给了李砚修。
李砚修燃着手里的几封急信,蹙了眉头,道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