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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2)

相国府。

五月不是个外出游玩的好世界,但幸好,相国府里有一株罕见少有的重瓣紫牡丹可以观赏。

像是牡丹这种花本就是越艳丽越漂亮,而相国府里的这株紫牡丹无疑是其中的翘楚。

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这株紫牡丹不仅花朵绚丽硕大,层叠高耸,而且还香味幽远,它不仅是精品中的精品,而且还是张夫人的心头好。

相国府里的这株紫牡丹说起来还和蓁蓁有关。

它是蓁蓁十几年前赠给张平的新婚贺礼之一,名曰“魏紫”,据说是她在信陵君的府上培育出来的。因为信陵君是魏国人,故得此名。

原来这就是他曾经提到过的那株魏紫牡丹,果然漂亮。

侧耳倾听张良的琴声,白芊红不动声色地饮下一口茶,在心里暗暗称赞道。

对张良自此邀约的目的,白芊红心知肚明的很。

在亲眼见识过白亦非的武力后,张良除非是疯了,否则绝不会放心让自家母亲和阿娘接触。

这不,张夫人前脚刚进侯府的大门,他后脚就把自己请进了相国府。

这相互牵制的注意打的可真是妙啊,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有其他人在背后参谋。

紫语姐姐,你,插手了吗?

白芊红垂下了眼睛。

紫兰轩里,正在和卫庄商量事情的紫女忽然发觉鼻子有些痒痒,但还没有到要打喷嚏的地步,抬手揉了揉鼻子,继续和卫庄谈论了起来。

赏花,焚香,听琴,如果按照流程来看,这场私人性质的赏花宴已经将近尾声,再过一段时间,就该是告辞离开的时候了。

无独有偶,就在蓁蓁和张夫人两个人收到秦使遇刺的消息时,张良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这对韩国来说可绝不是个好消息。

琴声突兀的停下,琴弦“嘣”的一声被挑断,寓意着瑶琴主人内心的不冷静。

早知会如此,当初还不如让白亦非将他给生擒了。

天泽!

你可真是个祸害!

张良从未有过这么讨厌这位百越的废太子。

一缕荷花的幽香靠近,张良看着白芊红走进自己,然后拉起了自己的右手。

“就算再生气,也要注意保护自己。”白芊红掏出手帕擦了擦张良受伤的指尖,轻声道。

原来就在刚刚,琴弦的崩裂伤到了张良的右手。

卫庄和紫女都没有把白芊红和鬼谷的关系告诉过旁人,所以,在张良眼里,白芊红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长在母亲身边的小姑娘。

张良忌惮白亦非,也忌惮过白亦非的夫人蓁蓁。

可是奈何自家母亲和蓁蓁向来交好,有张夫人在一旁给蓁蓁说好话,是故,哪怕是有韩非在旁提醒,但张良对蓁蓁和白芊红母女二人的防备之心还是降低了不少。

当然,蓁蓁是有在这个过程中动手脚的。

与此同时,雪衣堡书房。

白亦非最近这段时间不见人影到也不完全都是推托,他确实很忙。

处理完一卷加急送过来的军务,白亦非抬起头看向坐在自己下方右侧的白伯瑾。在那边,白伯瑾一直在埋头处理白亦非交给自己的日常军务。

作为雪衣堡未来的继承人,白伯瑾自懂事起就是让白亦非满意的。

气质温润,性格聪慧;精于骑射,发必命中;敏于诗书,博闻强记;有经天纬地之才,且通晓百家,晓畅军事。

白亦非甚至不敢说,自己当初在他这个年纪时有比他更优秀。

随手拿过一卷白伯瑾处理好的军务端详,白亦非点了点头。

虽然还有些瑕疵,但以白伯瑾的经历,已经足够尽善尽美了。

虽然在白伯瑾面前是个严父,但是如果白伯瑾有什么地方做得很好,白亦非也并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侯爷,王上急召。”

就在白亦非打算指点白伯瑾几句时,侍卫来报。

“发生什么事了?”白亦非放回军务,问道。

“秦使遇刺,死状惨烈。”能够踏足书房这种重要场所的侍卫只会是白亦非的亲卫,既然是亲卫,那要替主子考虑的就更多了,所以,侍卫又添上了一句话,“杀人者,天泽。”

白伯瑾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秦使遇刺?!原来剧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母亲知道这件事了吗?”白伯瑾放下手里处理到一半的军务,抬头问道。

“已经有侍女去禀告夫人了。”门外的侍卫恭敬不改,回答没有一丝迟疑。

听到侍卫的回答,白伯瑾转头看向白亦非,却见白亦非不知何时已经皱起了眉头。

“父亲,要更衣吗?”白伯瑾问道。

“不用。”白亦非抬眼看了一眼白伯瑾,甩袖走向了书房门口,“去找你母亲聊聊天,我先去进宫面圣。”

“唯。”白伯瑾低头应道。

一时间,整个韩国上层都慌乱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天泽对韩国的报复。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如何安抚好即将到来的新任秦国使臣才是重中之重。

几日后,新任秦国使臣到了。

来人是韩非的老熟人,曾和他一起在荀子门下求学的师弟,李斯。

朝堂上,李斯咄咄逼人,并且还以秦兵大军压境为威胁来警告韩王。

哪怕再怎么痛恨李斯的无礼,但秦使遇刺这件事毕竟是韩国理亏在前,所以哪怕已经愤怒到握紧了拳头,韩王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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