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告诉我呢?”
赵氏突然一拍脑袋。
“对,对对,家里人多口杂,多嘴多舌的,不说就对了。”
“一切阿,都是陛下乾纲独断,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她抱着薛勇脑袋,‘吧唧’,使劲亲了一口。
“惟忠,明天,我给你包汤圆罢。想吃什么馅的?芝麻?花生?还是豆沙?”
薛勇捧着她脸,故意,拿胡子扎她。
“都好。只要是你包的,我都喜欢。”
薛赵氏,又痒又羞,更怕小丫鬟突然进来,挣扎的竟比一般新娘子还厉害。
薛勇‘哈哈’吹熄了蜡烛,抱着老婆,钻进了床帐。
小丫鬟刚从外边回来,一见主屋灯黑了,一转弯,就钻进了下房。
“小爷怎么了?”
“和卢小侯爷喝多了。已经灌了醒酒汤,抬回去洗漱睡了。”
那小丫鬟,生的就是一张古灵精怪的脸,微微一笑,还有俩小酒窝。
“喜儿姐姐,你说,咱们六爷和六夫人,这么恩爱和谐,能不能再生一个阿?”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羞不羞?”
“王后娘娘生公主的时候,不也三十多了么,咱家将军刚三十九,夫人刚三十五,月信也准着呢,怎么,就不可能啦。”
一个稍年长的丫鬟,实在忍不了了,使劲拧了她耳朵一把。
“赶紧烧你的水去罢。”
“过了中秋,平安郡主就要嫁进门了,那可是天家义女,跟着陪嫁出来的,都是宫里的嬷嬷姑姑。”
“小迎春,你可别怪姐姐没警告你,管好你的长舌头,别哪天被人拔了,就老实了。”
迎春才不怕她,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嘻嘻哈哈,跑着去烧水去了。
翌日,天刚漏亮,街上就有了生气。
出早的摊子被笼在一片炊烟里,只能听见,小老板吆喝叫卖的声音,和街上小贩们互相问好的声音。
薛府树上的燕雀,似乎今天起得格外早。
落在树上房上,此啼彼和,叽叽喳喳,好像什么新鲜事都没发生,又好像,在激烈谈论着昨夜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