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么多年,吾,吾是真心把您当亲姐姐的阿!吾对姐姐,可比对安乐还好阿!”
“那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浑话?”
琬儿气的浑身发抖,脸都白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敢自专。更何况,我和薛名臣,是陛下御笔丹书,亲赐的婚。”
“君子一诺,一言九鼎,鸿案鹿车,一篙到底,断没有贪慕虚荣,弃义悔婚的道理。”
“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说过,以后,你也不要再提。”
“姐姐!”
“你别过来!你再逼我,我,我就从这大鸣山上跳下去!”
琬儿是真的被逼急了,提着裙子,跑到了观景台上。
“姐姐!姐姐,您这是干什么阿!”
栏杆外,就是悬崖绝蹬,万丈草深,山风一吹,琬儿腿都软了。
“我,我问你,素瑾呢?”
“去端茶水了。”
“不可能!”
“素瑾那么心细虑周,谨言慎行的一个人,绝不可能擅自做主,不说一声,把我一个人留在山上。”
“你老实说,你到底把素瑾弄那儿去了?”
琬儿又往栏杆边跨了一大步。
“你说不说!”
“吾说!说!!”
燕暻都快跪下了。
“她真没事,就是喝了杯曼陀花茶,昏睡着了……”
“你居然给她下药!!”
琬儿真气狠了,恨不能使劲给燕暻两下,却是浑身涣力,手麻脚软,动都不敢动了。
“你过来,扶我下去。”
“姐姐,您别生吾气,吾这不也是,病急乱投医么。您和薛文宇的婚事,还是得从长……”
“哎!!”
燕暻一把拉住琬儿。
“嫁!嫁!只要您自己愿意,您就嫁!”
“吾认,吾认这个姐夫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