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接应,没时间耽搁了。”
还有公主参加,莫不是二皇子也来了吧。
余瑶心中不禁感叹,按照日常穿越剧的套路,这样一闹,景帝更不可能放过自己了,她这和那祸国殃民的妖女似乎异曲同工。
“我走了你怎么办?”
“自然是去向父皇请罪。”
那你的太子身份就没了,不能继承大统,后期我去夺谁的皇位呀!
“不不不,我不能走。”
“你不走,我父皇会杀了你的,他对大禹皇室深恶痛绝。”
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只是个死的时间差别。
但有句俗话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她只有活着,一切才还有变故。
想到这,余瑶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离开前,她晃眼看了下隔壁牢房。
她这才发现,牢房被石墙四面围住,上面还有只留有一脑袋大的小洞,余瑶就算是颠起脚,也不能勾到那小洞。
“怎么了?”孟璟弋见她未动,温声开口。
余瑶摇摇头,“没什么,走吧。”
景帝前脚回到御书房,后脚就有人来报,“陛下,余瑶被人救走了。”
“是太子殿下吧”景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肃穆得让人后颈发寒。
“是。”
“知道了,退下吧,等等,宣太子来见朕。”
余瑶刚上车,车帘外突然火光四起,孟婉清一手拉住余瑶,一手握景马鞭,“你别怕,我哥会有办法的。”
“太子殿下。”帘外的声音尖锐刺耳。
“什么事。”
“殿下这是要去哪儿呀?”
“东宫孤住不习惯,还是喜欢孤城郊的竹院。怎么,孤想住哪儿也归太务府管了?”
那人似是笑笑,接道,“殿下说笑了,就是给奴才十个胆子,也不敢管殿下的事呀,只是陛下宣殿下觐见。”
众人听闻皆是心头抓紧,孟婉清最是按耐不住的那一个,好在余瑶手快将她拉住了。
景帝只是宣孟璟弋,没有让禁卫军前来,许是还没发现此事。
看着孟婉清一副紧张神情,余瑶却静下来,轻微摇摇头,低声解释道,“陛下只是宣他觐见,没有派禁军,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余瑶刚把话说完,车外孟璟弋倏然开口,“弈白,你先驾车回去,竹院有些日子没住了,先找人来打扫。”
弈白并不在车里,余瑶与孟婉清都不敢作答,最后还是余瑶“嗯”了一声,而后迅速驾马离开。
等孟璟弋看着马车走远,他才缓然回头,对那为首的老太监说道,“走吧。”
踏入御书房,门叶闭合,大殿内光线暗淡。
介绍记载原主自从母后离开,孟璟弋几乎很少再来这里,可幼时,可以说他几乎是在这里长大的。
可他明明是第一次来,脑中却莫名闪出几幕不属于他的记忆。
沿着通道一直往里,拐角处墙面上栩栩如生地刻画着一副九龙戏珠木雕,转角进去方才是真正的御书房。
檀木桌上一摞摞整齐摆放的奏章,两旁的窗户下全是封装放好的书册,几个形状各异白釉瓷瓶装点在房间各处,原本严穆的室内倒添上几分雅致。
“来了。”景帝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孟璟弋转过身去,看着他朝自己走来,褪去华服,他身上只穿了件黄色亵衣,模样看着倒要比平时和蔼许多。
孟璟弋躬身行礼,语气见外,仿佛与眼前之人只有君臣,没有父子,“参见父皇。”
“人已经送出去了?”
闻言,孟璟弋眼瞳一颤。
景帝继续道,“要抓的人朕已经抓住了,朕知道这事和她没关系,她只是想救你。”
“父皇。”孟璟弋声音竟温柔了些。
“好了,不说这事了,朕有件更要紧的事要交与你去办。”
“何事?”
“今年的科举,这次商州巡查牵出萝卜带出泥,也是时候换批新的官员去了。”
“这事不是一直都由聂相主持吗?”
“你是未来的皇帝,有些事你必须要先学会自己去做,日后才能交给别人。”景帝说道,拍了拍孟璟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