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紧紧地搂着云丹,像抱着个珍宝一样。跟她恋爱时那种热血澎湃的感觉很快就回来了。
沈立开展忘情地亲热。
时隔几年,两人再次坦诚相见,已经跨越了千山万水。
沈立抬头迷恋地看着她,云丹看他停了下来,睁开双眼,满面含春,热情又急切地迎了上来。勾着沈立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沈立不禁心旌荡漾,对她宝贝得不得了。用各种亲昵的词语来叫唤她,唯独没用“老婆”
这个词。
他想等到她真正成为自己法律上的妻子以后再用。
他一定会让她成为自己妻子的。
第二天,沈立送云丹到了公司,就又独自开车出去了。
云丹带了几个人,去工地察看。
沈立到了花鸟市场,一家一家寻找卖宠物蛇的。
果然找到了一家。
“老板,这小蛇咬人吗?”
“咬人的情况比较少,除非饿了或者感觉被攻击。像这种绿瘦蛇是里面最毒的,但也只是微毒,伤害不了人。”
“哪种买的人多?”
“就这绿色的。前天对门老张还买了两条,现在就剩一条了。反正没得挑了,你要我就便宜点卖给你。”
沈立顺着老板手的指向看向对门,只见老两口躲躲闪闪进了屋里,边往里边走,又还不时地回头看看外面。
沈立没看真切人面,但大概还是看清楚了。
“对门不是卖花草的吗?怎么还买你家的蛇?”
“买给他女儿当宠物养的。现在人喜欢养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知道吧。主要是刺激,这个蛇又好打理。不用费太多心思。”
“看着不瘆得慌。我也是女朋友吵着要买这个。刚好今天我顺路就来看看。你说这个有什么好玩的?算了,我给买几只乌龟吧!绿皮的乌龟也好养,看着也可爱。”
说着老板就开始给他挑,给他包装。趁机会沈立开始跟他闲聊。
“这边卖花草生意怎么样啊?就像对门老两口,一年能赚多少钱?”
“他们生意不行,这条街上做的好的一年好几十万。他们不亏本就不错了。”
“这么大差别,这是为什么?”
“懒呗,做生意也不容易啊,你要是偷懒又还想赚钱,哪有那么好的事,你说是吧?主要是他们有依靠,她女儿说是在金科当高管,工资高,养着他们。”
“那她女儿还真不错啊,还愿意养家。她女儿叫什么?我有朋友在那里工作,说不定还认识。”
“姓林,叫林澜。”老板凑过来小声说:“不是他亲生女儿,他们是组合家庭,但这女儿还愿意养着他们,着实算不错的了。”
后面沈立就没心思听下去了,任老板在那一个人笑嘻嘻地跟他扯东扯西。
云丹带着两个年轻人,一层一层察看,还不时让他们测量数据,做下记录。
现在楼层建了20层了,等快测到楼顶,天开始下雨了,慢慢越下越大。上面有几个关键数据要测,云丹还想顺便看看施工情况,就让他们两先下去,自己一个人拿了工具上楼去测。
两个年轻员工到了升降梯里,中途猛地往下坠,俩人惊慌失措,正在惊魂不定的时候,在二楼停了下来。
防坠装置起了救命的作用。
云丹来到工地就让人检查了防坠装置,当时防坠器的里面螺帽的松的。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职业习惯,也是救命的习惯。
俩人紧急走出升降梯,电源显示灯立马熄灭了。
工地停电了。
“云总还在上面,待会怎么下来?”眼看雨越下越大,一人着急地说。
另外一个人也无法,只能干着急。
俩人到了一楼,赶紧联系去电房,但是电房锁得死死的,连个值班的人也没有。
俩人手足无措,只能电话发给小张。
小张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抬头看了看上面,急得满头大汗。然后打电话给云丹。
“丹姐,大楼电停了,你在哪呢?”
“塔吊的电应该没断掉,你去找个塔吊师傅来,用吊篮把我弄下去。我在20楼顶楼等着。”
三个人听了,顿时看到了希望。
“还有……”雨越下越大,小张都快听不见云丹说话了。
“丹姐,还有什么?”小张急得大喊。
“你别跟沈立说。现在别说,回去了也别说……”
“先把你弄下来吧!”
说着三人赶紧行动起来了。
等塔吊师傅过来,启动机器,小张快步跑到了吊篮里。
他自己不放心,万一出了事,沈总肯定饶不了他。
到了顶楼,冰冷的雨水倾泻而下,小张看见云丹站在楼顶的角落里,单薄得跟个落汤鸡似的。
“丹姐!”小张大声喊了她。
云丹奔跑过来,一下又跌倒在了地上。小张连忙跑过去,扶起她。搀着她往吊篮里走。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视线,冻得人连连发颤。云丹站在吊篮里,感到一阵阵眩晕,最后跪倒在吊篮里。
一种临近死亡的绝望袭来,她想到了涓涓,想到了罗林江雪,想到了微微她们这群朋友,当然也想到了沈立。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她现在不想死,也怕死!
思绪纷乱的时候,吊篮到了地面,云丹晕晕乎乎地被搀扶出来。很快被人裹了个毛毯。
到了车上,云丹稍微缓过神来一点,又跟小张强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