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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捷回房之后,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赵继德在牢中说的那些话,裴景和的试探,裴夫人的慈爱,一幕幕旋转缠绕在她眼前,萧长捷无力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梦里没有这些尔虞我诈,运气好的话,还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

那边裴景和看着萧长捷房里的烛火灭了之后,悄然出门。

裴景和顺着回廊,不一会就走到了慈安堂。

裴景和看着慈安堂两侧明晃晃的蜡烛,知道母亲也在等着他来这一趟。

不知怎么,他一时有些紧张。怀疑了许久的问题,终于可以知道答案了,他却有些踌躇,不知道是不是该揭开。

犹豫不决、徘徊不前.......

这不是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

裴景和站在门口良久,叹了口气,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裴母正坐在圆桌前,桌上摊开着一沓信件,裴母看着一封封信,似乎在出神。裴景和走路的声音惊醒了,她的目光从很远的地方收回,向着裴景和看了过来。

裴景和正要问安,裴母便招手示意他过去。裴景和听话地坐到了母亲身边,裴母看着儿子洞察的眼神,私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只化作一句:“他睡下了?”

裴景和点了点头,握住了母亲的手,似乎想安抚母亲一般。他说:“母亲,可看出他是谁了?”

裴母犹豫地点了点头,迟疑地说:“那孩子的眉眼,倒真是和轻眉姐姐像极了,容貌也和当年镇北王府送来的画像一模一样。可若真是她,这可是欺君了,这是要杀头的大罪,这可如何是好?”

居然是真的!

萧长捷果真没死!还摇身一变成了林书阳,成了当今的榜眼!

她到底想做什么?

裴景和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说:“她不能再呆在长安了,长安人多眼杂,她的身份一旦败露,谁都保不下她。”

裴母紧张地握住了儿子的手,小心地说:“朝廷不是说长捷死在凉州了,镇北王府守卫不力,不让长宁袭爵。可长捷如今活着却隐姓埋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

凉州之战?

裴景和联系到萧长捷入京之后京里发生的一系列怪事,莫非,萧长捷对今上削北境军权不满?

这可难办了,镇北王府如今眼看着就要衰落,他不是不惋惜。可萧长捷若要心存反意,那她也决计不能再留了!

裴景和安抚地握了握裴母的手说:“母亲请放心,若是郡主并无犯上作乱之意,那儿就有法子帮她......”

裴母看了看自己儿子的脸,伸手扶了扶裴景和的头发,心疼地说:“若非你父亲走的太早,我们裴家人丁又单薄,否则何须你一人辛苦支撑门楣?”

裴景和笑着说: “儿子不觉得辛苦,安社稷治天下,本来就是儿子的抱负。”

裴母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说:“若不有悖你的原则,帮帮她,毕竟她是......”

裴景和知道裴母的意思,他温和的说:“母亲不用担心,你是知道儿子心意的,她,我总是要帮的......”

裴母不再多说,母子二人聊了聊其他的小事,便散了。

*

第二日,天光乍破,落入窗柩。萧长捷如同往日一样睁开了眼。

她翻身坐起,揉了揉眉心,昨夜一梦又见从前征伐事,刀山火海,可不算是什么好梦。这会儿人刚醒,倒有几分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萧长捷穿鞋下床,起身推开了窗,正准备洗漱的时候。一个穿着嫩粉色衣裳的小丫鬟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盆水,但脸色并不算好。

小丫鬟将水盆放在萧长捷面前说:“林公子快些洗漱吧,老夫人还等着和公子一起用早膳呢。”

裴府的规矩这么大吗?

居然早上还要一起用饭?

萧长捷快速地用面巾蘸了蘸水,随意地擦了擦脸,就开始束发,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妥当了。然后萧长捷对着毫无用武之地的丫鬟说:“走吧。”

那小丫鬟在萧长捷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愣是没找到机会插手,她有些充愣地说:“束发穿衣这些小事,应该奴婢来的,公子怎么自己做了。”

萧长捷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愣了愣,低下头说: “奴叫小桃。”

萧长捷对着小桃说:“我这里没什么需要伺候的,吃饭穿衣这种事我自己长了手,不需要你。”说完这话,萧长捷想到从前王府的丫鬟都是定例,哪怕她不用,还是要有,这是她身为皇室宗亲的体面。没想到这世家大族,也是如此讲究。

于是萧长捷想了想说:“我这里属实是没什么活可干,可既然安排了你来伺候我,我作为客人也没有推辞的道理。不如这样,你便自己琢磨一下,你想做什么吧。”

小桃呆呆地看了半晌萧长捷才说:“奴才不知道,从前都是主子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萧长捷边迈步向外走,一边淡淡地说:“那我让你做的事,就是想想自己想做什么事。”

小桃一脸迷茫地快步跟上萧长捷,她抬头看着前面这个“男子”的背影,有些迷茫的皱了皱眉。

这位公子真的好奇怪,读了书的公子们说话都是这般吗?

*

按道理来说,萧长捷是外男,做客别人家中,本不应该和人家家中女眷有什么交集。

可裴景和与裴母都不提,萧长捷自然也不知道她得到的这份“优待”,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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