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崔季桓被召进宫时,皇上仍怒气未消,一见到崔季桓他便说:“事情都查得差不多了吧。” “秦谢两家的传承都查清楚了,平昌王府的安浅郡主下落也渐有眉目。” “好得很,待安浅的位置找出来我们就行动。”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先动平昌王府呢,其实秦谢两家......” “不可。”皇上摆手,冷声道,“母后说了,皇叔是反皇党实在过于惹眼,灭了他也可给朝中那些反皇党们一个警告,逆我者死。” “这也算是朕给秦谢两家的一个机会,杀鸡儆猴嘛。”他冷笑,“到时候谢家若肯把女儿双手奉上讨朕欢心,留他们命亦不是不可啊。” “那......秦谢两家的婚事......”崔季桓担心地问。其实皇上要对哪一方先动手都无所谓,崔季桓担心的还是怕秦婉初做了谢家妇。 “左右不过是拖时间,皇后最近又病了,传出话去,就说萨满巫师作了法,皇后的病因天相所碍,一年之内全国上下都不得有嫁娶喜事。” “皇上英明。”崔季桓笑了,如此拖上一拖也是一样,待一年之后早就翻天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