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了,刘仁说,周国公上折子说,想给荣国夫人修一座佛像。” 啊? 刘德肯定的点头,“昨儿才上的折子。” 武家说想给武后的亲娘杨老夫人修佛像,武后肯定是答应了!然后李治说:把道家的经典拿出来学吧,这是考试重点。 林雨桐被折腾感觉心梗要发作! 你推崇佛教,我觉得道家是根本。 林雨桐:“……”不行!她得去见见这两人,分别谈这个事。 先去找武后,说这个年号,“年号再如何,是为了纪年用的!得叫大家的心里有一个时间的概念!儿臣不反对您更改年号,可在更改年号的基础上,是不是能有一个不变的,方便大家纪年的方式呢?比如唐历,自李唐建立开始计算,建国那一年为唐历元年,每一年可以给他们一个特别的年号,但这个延续的时间是不是考虑一下,不要去更改它。” 这个提议,武后也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会乱呢?你去问问,谁乱了?”连这个都记不住,做的什么官。 “可百姓记不住呀!”林雨桐就说,“他们都是以自己的年龄或是以孩子的年龄为标准,但凡说起来,就是我多大的时候,朝廷怎么着了;我家老二出生的那一年,怎么着了;给我家老大定亲的那一年,发了大水了;给我家小孙子做满月的时候,我记得下了连月的雨……您要是去外面跟百姓们聊几句就知道,他们就是这么纪年的。往上翻腾时间,就是祖父还活着的时候怎么着了;我曾祖说,他小时候怎么怎么着了?这么纪年,读书人刻意去记,当然是没问题了。可百姓不行呀,他们哪里知道年号不年号的?有时候三年不出大山,年号又变了。这哪行呢?天干地□□一套,也不是谁都会算的。咱选个简单的,容易记得,一二三四五的往后排,还不成吗?时间这东西是公平的,咱们纪年,不是只给士绅纪年的,得叫大唐百姓,不管是身处长安洛阳,还是身处西域波斯,都知道是什么时间了。这大街上,别管是八十岁老者,还是三岁孩童,都知道他出生在哪一年,这也是能叫百姓对大唐更有归属感。因此,儿觉得,这事必须得重视。” 哪怕给每一年取个年号,但这得是坠在后面的! 武后开始觉得荒谬,可紧跟着就露出几分沉凝之色,“那你知不知,从此百姓不记帝王,只记年历呢?” 林雨桐坐着没动,然后笑了一下,“也对!” 好的皇帝百姓不会忘记,可帝王们谁也不想泯然,这事李治那里压根就不能答应。 武后沉吟了半晌,这才道:“这事……我在心了!怎么改,慢慢来。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就要采纳!” 这倒是叫林雨桐有些意外,武后笑了一下,拍了拍林雨桐的胳膊,“去吧!去忙。” 从武后这里出来,她又奔着李治那里去了。 说的是道德经这个事,“书是好书,但是,科举不是儿戏呀!这一旦定下来,儿希望后世一直延续下去。道德经是道家经典,儿不否认书里的道理。可人在不同的年纪,不同阅历的情况下,对一样的书,感触是不一样的!科举,需要通实务之人,修身养性人生感悟,这不是朝廷要管的事!只要遵守朝廷律法,做到为官本分,这一点就足够了。” 李治靠在椅背上,头支棱着,听的很认真。 听完了,他就问:“你是觉得朕只是因为一个武家而擅自动科举,不值得?” 也不是!用道家科举自有你的道理,不是但为武家,可能是刚好赶上了。 李治点头,“是啊!用道家自有朕的道理。”说着,就摆手,“回去吧!圣旨已下,不可更改!就这样吧。” 然后被打发回来了。 林雨桐没有恼怒,也没有再辩驳,叫回就回了。她其实懂李治的意思,任何决策都得结合当下。而今的背景有两个特点:其一,信奉宗教者多。佛与道互为制约,防止其做大!武后一力捧佛教,这对社会的多方面都是有影响的,必须予以制约。其二,世家把控舆论方向,他们鄙薄科举,很多人缺少辨别能力,在这个时期,就容易受这种舆论的影响,认为科举出身也不过是叫人鄙薄的! 而今,圣人专门下旨,把道德经捆绑在科举里面,其实想传达的是一种重视的态度。 这事明知不可为,可林雨桐为什么还是要去呢?其一,道德经考核不能总跟科举捆绑,长效来说,这不是好事。其二,科举是严肃的事情,该定短策与长策。科举的宗旨更应该制定好! 当然了,若是李治不这么去想也没关系,叫他知道自己处理政务有明显的缺陷,这就足够了。 一上手万事都做的完美,那就是四处树敌。耿直的说话,简单的思量,不周全,不完美,这于现在而言,就是最完美的。 桐桐一走,李治就躺下了,跟刘仁说,“政务上,还是皇后更叫人放心。” 刘仁心里叹气,不敢反驳这个话。 下半晌回去,四爷也才进门,还没洗漱出来呢!泽生蹭蹭蹭的跑来,“阿娘,先生今儿休沐。” 嗯!知道呀!怎么了? 这小子小小声的,“摘樱桃去了,没写完!”然后朝里面指了指,“阿耶要问的。” 这样呀!“那你赶紧去写,你阿耶知道你不是贪玩,是想摘了樱桃做酥酪给□□母吃,是不是?” 嗯嗯嗯!□□母掉了一颗牙齿,昨儿都哭了。 “去吧!晚些没关系,写完就好。” 这小子点头如捣蒜,听到他阿耶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