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这回跟小姨子拉拉扯扯清罢了,在小厮眼里也算得什么大事。 加上又钱管事警告在先,小厮也怕这事闹慧娘面前,自己这个传话的要吃挂落搞好连饭碗都得丢,如果是岑暨今日再三盘问,这事儿绝对给烂肚子里。 乍闻此劲爆消息,旁边两个小厮早就瞪圆了眼。 好啊,我什么八卦都跟你说,结果你倒好,这么大事儿居然给瞒的死死的连个风都透,说好的无话谈好兄弟呢。 那小厮则虚撇头,是想说,是饭碗要紧,压根就敢说啊! “也就是说,除了你之外,钱管事也知道钱大钧与婉儿私下里往来的事?” 没管小厮之间的“眉来眼去”,燕宁若所思问。 没想突然女,倒还将小厮吓了一跳:“...是,那回钱管事也瞧见了,还叮嘱小的许往外说来着。” 难怪才她跟慧娘曝光这一消息的时候,慧娘满脸震惊,而钱管事脸上却没什么惊诧之色,原来是早就知道。 燕宁脑中隐隐闪过点什么:“钱管事为何嘱咐你许往外说?” 小厮愣了一下,委婉:“兴许是怕夫人知道了伤吧。” 慧娘连钱大钧想纳妾都闹个人仰马翻,若是知道钱大钧和自己妹妹厮混在了一处,没准真提刀砍人,时得一通闹,或许连布庄生意都要受影响,倒如直接瞒着,最起码维持表面和平,钱管事身为钱府管家选择息事宁人倒也说得过去。 燕宁沉吟片刻,又问了一个驴头对马嘴的问题:“钱管事当时是谁招进来的?” 小厮来的比较晚,这个问题还真答上来,由看向另外两个同伴。 人想了想,怎么确定道:“好像是夫人吧,听说是在布庄没开之前就与老爷夫人认识了,后来开了布庄,夫人就叫钱管事去帮忙,等买了这宅子,就又让来兼着管事一职,论老爷还是夫人,对钱管事都是倚重。” 燕宁了然,难怪刚才慧娘这么着急为钱管事求情,年的老仆,确实是些情分在。 问话快结束,等换下一批人来问话的空档,岑暨就朝燕宁伸了手。 “你干嘛?” 燕宁现在对岑暨一言一都十分警惕,生怕又脑子抽风大庭广众之下做些孟浪之举。 见岑暨伸手,燕宁下意识就侧身,顺便将手背在了身后,这副唯恐避之及的模样看得岑暨一阵扎,差点就要控制住冒些酸言酸语。 好在也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只忍下中涩意,长睫颤动,抿唇解释:“我只是看你手腕些酸,如待儿你问,我来记录。” 见岑暨面露切,目光若似无的往她握笔的那只手上瞥,燕宁哑然,突然就没话了。 今日问话也算是证据收集,但又没带文书先生过来,所以做笔录的活儿就落在了燕宁身上,别问为啥让秦执来...指望连三字都认全的人做笔录?那怕是全篇都是勾勾圈圈。 只是燕宁也许久没提笔了,过才记了两张纸,手腕就些发酸。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想自己过就是捏了两下手腕就被岑暨看她写来了,燕宁情还那么一丝丝的微妙,就好像是时刻人留意你的一举一动,稍对就立马发现,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细致入微。 只是...见秦执与小五齐刷刷扭头朝这边看来,眼中还闪烁着独属于吃瓜群众的迷之兴奋,燕宁脸上隐隐些挂住。 瞧这样子,确实她才是最后知后觉的那个。 “吧吧,你来你来。” 既然岑暨只差广而宣之,这儿再讲避嫌也晚了,燕宁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连纸代笔一起塞给了,正好她也想写了,人愿意代劳最好过。 岑暨拿起写的满满当当的宣纸,打量片刻,突然抬眸看向燕宁,欲言又止。 “怎么,记载误?”燕宁眉尖微颦,问。 “是,我只是觉得...” 岑暨轻咳了一,喉结微动,一本正:“字如其人,...可爱。” 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