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线连接起来,模样可怜又可爱。 陆匪忍不住低下头,痴迷地嗅着温童身上的香味。 不是沐浴露的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浅香,覆在细腻的皮肤里,幽幽地往鼻腔里钻,香透肺腑,令人欲醉。 “乖宝好香啊。” 温童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努力恶心人:"香你妈,我跑了一天,都是汗臭味。" “你恶不恶心。” “是香的,不恶心,”陆匪笑了笑,舔去他颈间的冷汗,“不信乖宝自己尝尝。” 温童唇上一痛,再次被吻住。 "……我、我要拉屎!" “乖宝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哪来的屎呢。” 陆匪看着温童青涩的模样,微微皱眉,不像是和谢由夜夜笙歌的样子。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一种可能性。 陆匪眯起眼睛,缓缓问:“乖宝是不是在骗我?” 温童对上那双幽幽的黑眸,心里更慌了。 他鸦羽似的睫毛颤个不停,声音也颤着:“骗你什么?” 他以为陆匪在问之前拉屎的事,慌张地说:"我、我是真的想拉。" “你现在摸的就是我的屎。” br />陆匪:"…"他不是在问这个。 乖宝是真的会败兴致。 一个屎。再加上谢由。屎上加屎。 陆匪在心里啧了一声,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到谢由,没有再追问下去。 温童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整张脸都布满了泪水。 陆匪看着他被咬破的唇角,心里一软,低头吻去血丝。“乖宝不哭。” “给老公的奖励就先欠一欠。” 温童脑袋还算清醒,追问道:“惩罚呢?” 陆匪舔了舔他脸颊的泪水,温声道:“老公哪舍得惩罚乖宝。” 没有奖励,没有惩罚。 温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沾着泪珠,轻轻一颤,温热的水珠滴落到陆匪手背上。 轻轻地滴在手背,重重地砸到心湖,吹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温童昏睡过去后,陆匪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手背、脚背,像是凶兽标记地盘,让少年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摸了会儿那细腻柔软的肌肤,才把人抱去浴室洗澡。洗到一半,又忍不住抓起温童的手。 一个小时能洗完的澡,拖到近两个小时才出来。 他把温童放到床上,坐在床边刷了会儿浏览器,搜寻夫夫关系问答。 找到让温童不痛的法子后,他翻了翻抽屉,拿出药膏和玉器,拉开温童的身上的薄被。 昏睡着的少年似乎感受到了不适,微微皱眉,嘴唇动了动,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 陆匪又低头亲了口。 知道温童脸皮薄,他没让田竹月来收拾卧室,亲自扫地收拾,弄干净了才走下楼。 下楼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蛇一青脸和强吉三人排排坐在沙发上。 看见陆匪的身影,三人同时起身。 蛇一往他身后的楼梯看了眼,又立马收回视线。 陆匪开口:“饭了吃么?” 三人齐齐摇头。 "先吃饭。"陆匪喊来田竹月,让她先上菜。 进了餐厅,坐到 餐桌上,强吉捧着饭碗扒拉了两口,反应过来少了个人。 他茫然地问:“三爷,就咱们几个吃?” 陆匪应了声:“让他再睡会儿。” 他卷起衣袖,对田竹月说:“去煮点菜粥热着。” “是。” 蛇一垂下眸子,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陆匪手臂上的红色抓痕。 显然是被指甲抓出来的,很用力。蛇一眼神动了动。 察觉到他的目光,陆匪瞥了他一眼,问道:"谢老二那儿有动静么?" 青脸摇头: "国内负责盯着的人说他一天都没出过公司。"“不过有看到他的助理回家。” “多派几个人去盯着,助理也盯着,"陆匪懒懒地靠着椅背,右手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以谢老二的脾气,这几天肯定会搞事。” 他掀了掀眼皮,看了眼蛇一:“等会让Mew安排房间,你们最近都住在这儿。”“警局那儿有问什么吗?” 青脸点头:“署长问了温少爷的事,我解释清楚了。” “他说等陈金落网后,会亲自上门,感谢温少爷不远万里来泰协助他们。” 陆匪敲击的动作一顿,想象了一下温童知道真相后的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语气带着笑意:“对了青脸,你再去查一遍乖宝和谢由的恋情史。” 青脸愣了愣,迟疑地问:“三爷,之前查的消息有误吗?” 陆匪想到温童青涩的样子,嗯了声:"感觉不太对劲。" “查仔细点,谢由和白越的事情也查一查。” “是。” 温童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两点。 天色漆黑,窗外树影摇曳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浑身上下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