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眼睛因为哭过又肿又痒,对着黑漆的房间发了会儿呆,才慢慢坐起来。 一动就感受到了不适。 他脸色变了变,摸进被子。 温童涨红了脸,花了好几分钟,才把东西狠狠地扔到地上。 玉器砸在实木地板上,碎了一地。 很快,门外响起一道脚步声。 门被推开,主卧内的灯光亮起。 陆匪站在门口,看着床上气得面红耳赤的少年。 他虚弱地倚着床头,没有穿衣服,只盖着一条薄毯,白皙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身上星星点的红痕随处可见,从脖颈往下蔓延,直至被薄毯遮掩住的腰部。 陆匪喉结滚了滚,瞥见脚边的碎玉:"乖宝不喜欢吗?" 温童冷笑一声,哑着嗓子骂道:"你这么喜欢你他妈的自己用去。" 陆匪见他气得手都在抖,快步走到床边,放缓声音:"乖宝不喜欢就不用了。" “滚!”温童狠狠地拍开他凑过来的手。 他使出了最大的力气,但这力道对陆匪来说仍然不痛不痒。 陆匪只感觉到那绵软柔嫩的手摸了摸他的手背。被触碰过的皮肤瞬间生出一股痒意,直往他心里钻。 他顺势抓住温童的手,摸了摸他泛红的掌心,哄小孩似的说:"乖宝不气。" “是不是那里难受啊。”“老公帮你舔舔。” “???” 温童更气了,气得脸都红了:“你、你......" “你他妈的怎么不直接去舔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