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畏惧。只是,若是昌平王想要借旁人威胁到他 陆渊回赶到陆家,他匆匆下马,语气沉沉:“宝扇呢” 门房忙道:“宝扇姑娘一早便出府去了,说是见少爷绣春刀上的穗子旧了,去买些丝线。” 陆渊回问道:“往哪里去了” 门房伸出手,刚要指出道路,便见到珍珠踉踉跄跄地走来,身上狼狈,一看到陆渊回便扑腾跌倒在地上。 “少爷,宝扇姑娘被贼人捉了去,少爷救救宝扇姑娘罢。” 陆渊回拧眉,他平稳心绪,将神情恍惚的珍珠,仔细询问一番后,便握紧腰间的绣春刀,去那贼人留下的位置寻人。 到了约定时辰,贼人迟迟未出现。陆渊回面色沉稳,站在原地又等候了一个时辰,才看到昌平王出现。他流逃在外,还带着两个死士。两人手持长剑,各自挟持一个女子,跟在昌平王身后。 昌平王没有看到陆渊回脸上张惶失措的模样,脸上丝毫不掩饰失望:“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果真是冷心冷情。纵使你心爱的女人,忍受性命之忧,都面不改色。倒是可怜了这两个女子,翘首以待你来拯救。” 陆渊回看到宝扇纷乱的发丝,受惊而泛着水意的眸子,握着绣春刀的手掌,不禁收紧,但他面色沉稳,问道:“你待如何” 昌平王自知成王败寇,他如今的境况是回天乏力。但他心中郁郁,便特意掳来了陆渊回的新欢旧爱,来让陆渊回体会一番,被人威胁的滋味。 昌平王看向张清萍,据说此人是陆渊回的昔日有情人,又看着受了惊讶,面色发白楚楚可怜的宝扇。他从宽袖中摸出一柄短刃,轻轻晃了晃,语气中带着笑意:“陆指挥使,左拥右抱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这样罢,陆指挥使做个决断,两个美人,你选哪个活命,我便把她还给你。” 闻言,张清萍心中慌乱,她心中悔恨,不该为了继续留在张家,谎称陆渊回待她还有情意,这才被意图报仇的昌平王捉了来。张清萍深知,陆渊回待她并无余情,在他心中,怕是无人能比得上宝扇。但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脸颊,张清萍唤道:“我不想死,渊回” 宝扇像是被疯狂的昌平王吓到了,讷讷不语。 昌平王索性将张清萍推出,对着身姿柔弱的宝扇道:“那便将这个小美人留给我,这般花容月貌,死了倒是可惜,不如先让我尝尝滋味。” 说罢,昌平王便俯身,想要吻上宝扇的唇瓣。 下一瞬间,挟持着宝扇的那死侍,脖颈便中了一只短箭,身子向后倒去。 而昌平王看在倒在地面,汩汩冒血的死士,没有半分动容,嘴角的笑意越发深切:“果真这个才是陆指挥使心尖上的人。” 而走了一半路的张清萍,被另外一名死士重新钳制住。 昌平王自始自终就没想让陆渊回二选一,若是陆渊回顺从心意,选属意的女子,他便当着陆渊回的面,让他失去所爱。若是陆渊回选了昔日有情人,他便让陆渊回成了薄情寡义之人。再狠狠折磨两人,要陆渊回所爱,怀着对他的怨恨死去。 只可惜,陆渊回面色平静,让昌平王看不出半分破绽,还是昌平王有意亲近宝扇,才让陆渊回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意。 昌平王看着宝扇,意味深长道:“生的这般我见犹怜,难怪能让陆指挥使都动了心。” 陆渊回突然开口:“你想泄恨,施加在我身上便足够,欺辱弱女子,便是你昌平王的本事吗。” 昌平王果真被激怒,他本就是失败者,再背上欺辱两个弱质女流的名声,便更要遭人唾骂了。昌平王觉得陆渊回所言不错,但陆渊回武功高强,若是让他近自己的身,无疑是在自己的性命,交到陆渊回的手上。 昌平王从怀中摸出一瓶药,眼睁睁地看着陆渊回服下,却还是不放心,要陆渊回自伤其身。 陆渊回没有犹豫,拔出腰间的绣春刀,朝着胸膛捅去,殷红的鲜血,浸湿了朱红色的飞鱼服。昌平王这才满意,将张清萍和宝扇放开,宝扇朝着陆渊回走去,却见陆渊回缓缓摇首。 “大人” 陆渊回不理会身后的呼唤,朝着昌平王靠近。昌平王只觉得周身舒畅,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然落到如今狼狈的下场。 昌平王接过死士的长剑,朝着陆渊回刚刚受伤的胸膛刺去。刀刃刚没入肌肤,下一瞬,长剑便易了主人,被陆渊回握在手心。想要反抗的死士,当场没了气息。而昌平王,也转瞬间被陆渊回挑断手筋脚筋,瘫软在地面,他眼睛睁圆,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会” 分明陆渊回已经服用了软骨药,又受了重伤。 陆渊回张口,将压在舌底的药丸吐出。 锦衣卫也匆匆赶来,收拾残局。 陆渊回走向宝扇,他胸口仍旧在流淌着鲜血,这让宝扇身子轻颤,弱弱地倒在了陆渊回怀里。 陆渊回抱着宝扇离开。 锦衣卫将陶铺一事,唯一的漏网之鱼昌平王捉住。 张清萍留在原地,竟不知去往何处,她知道,从此以后,她与陆渊回再无干系。而张家,恐怕再也不会容她。 陆渊回受过大大小小的伤,自然知道怎么伤人,既不会伤重要害。又会使伤口可怖。他的伤不重,半月便能愈合。陆渊回正在包扎伤口时,听到陈璋禀告道:“宝扇一醒来,便询问大人伤势如何,很是担心。” 陆渊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