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哭,觉得从诸伏景光不告而别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忽然一下子不合她的心意了,全世界都像在和她作对 “我来帮贝莉看看哦。”萩原研二走过来揉了揉贝莉的脑袋作为安慰,将礼物盒接了过去。 手指灵活的警官轻而易举地帮助贝莉解开了那个死结,但没打开,将只解开飘带的盒子重新递到了贝莉手里,保护了她第一个拆礼物的小小乐趣。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个小小的像徽章一样的东西。拿在手里很轻,特意漆成了贝莉喜欢的金色,亮闪闪的,有着字母b一样的形状。 “这个是我和博士一起做的哦。”工藤新一装作不经意地说,用余光观察着贝莉的表情,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 “哇” 一眼就被漂亮的金色所俘获,贝莉立刻喜笑颜开,可爱的脸蛋上盛满了笑意,瞬间遗忘之前的恩怨,对工藤新一说了句谢谢。 “谢谢你,小新,贝莉很喜欢” 她喜滋滋地翻来看去,又高高举着,跑去给每一位警官炫耀,还非要每个人夸赞一句才行。 这个行为让工藤新一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暗爽的哼声,给贝莉介绍起来“这个是博士做的徽章通讯器。” 徽章通讯器 “就是无线电对讲机。嗯你也可以把它看做是一个只有通话功能的电话,”工藤新一也拿出了一个类似的徽章晃了晃,“这样你有想说的话就可以用这个和我说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低下去“之前用蛋糕砸你是我不对啦,但是也不是故意不和你联系的。” “老爸老妈带我去夏威夷度假了,我过来跟你说,但是你还在生气根本不给我开门啊” 说到这里,工藤新一刚刚还低下去的语气又扬起来。后面这件事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于是理直气壮地扬起声音。 好吧,好像也是哦。 贝莉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有做错的地方,于是不好意思地把脑袋低下去,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互相道歉又原谅了对方,两个小朋友又开开心心地拿着对讲器跑到沙发上坐下。明明面对面坐着,却非要用对讲器说话,兴致勃勃的。 大人们看着,无奈地摇摇头。 那边的贝莉听工藤新一讲了好一会儿精彩的侦探推理小说和他的夏威夷度假生活,很捧场地又是鼓掌又是“哇哇”的惊呼。但很快她又想起去了很远地方做很艰辛工作的诸伏景光,又沮丧起来。 “夏威夷的时候,我爸爸还教了我好多东西下次说等我再长大一点就要教我学怎么开飞机诶,怎么了,贝莉” 小姑娘叹了口气,用很忧郁地眼神看了看工藤新一“萩说哦,景去很远的地方要做一份很艰辛的工作,很远的地方是哪里呢” 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 工藤新一一愣,说话的语速都慢了下来,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比贝莉大上几岁的工藤新一脑海中一时冒出很多类似的说法,他犹犹豫豫地,想说的话在嘴里打了个圈儿又咽下去。 他最后想了想“很远的地方,地球上很远的地方,可能是去了南极吧。” “南极那景会过去做什么工作呢是不是企鹅呀,景是要去照顾企鹅吗” “呃,说不定是去挖石油了吧。”工藤新一闭眼,捏着自己的鼻梁说道。 浅金色的脑袋点了点,贝莉开始理解诸伏景光起来 她在电视节目上看到过,南极有好多好多的冰,白白的一片,也没有好吃的东西。去南极挖石油的景,好辛苦哦。 她摩挲了一下手心的对讲器,还是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 呜 要是景也有这个的话,那贝莉是不是就可以和他说说话了呀 工藤新一在旁边手无足措,能够想出做一个徽章对讲器作为赔礼对于他这个直脑筋已经算是上帝出面给他点化了一下,现在面对贝莉眼泪,他甚至都没想起来要给她递一张纸擦一擦。 等贝莉都不哭了,工藤新一才结结巴巴地挤出几句安慰的话来“你、你别哭了,诸伏警官,在天,呃、在南极也不会想要看到贝莉哭的” 闷闷地点了下脑袋,贝莉表示自己知道了。 萩原研二收回自己时刻关注小朋友那边的眼神,换上了轻松的笑容,语气轻快“嗨呀,果然呢,小男孩就是逊嘛。” “哼,像你这样的才是少数吧。”松田阵平挑眉。 “哈哈,不过说起来工藤那孩子也比小阵平强吧。小阵平小学的时候总是直言直语惹哭班上的女孩子呢。”笑眯眯。 倒是降谷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是不是可以去拜托阿笠博士给我们也做几个呢”他说。 松田阵平也赞同“感觉这个小型对讲器还很实用的,假如上次贝莉走丢有这个,我们就很快能和她联络上了。” 三位警官目光相撞,随即点点头,一致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还得是你啊,zero。话说回来,阿笠博士,还真是个人才啊。”萩原研二小声感叹了一句。 他还真有点馋阿笠博士那些稀奇古怪的小发明了,可恶,好想现在就去拜访一下啊。不知道阿笠博士懂不懂车辆改装呢 不过也不知道景光什么时候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