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停止你的一部分人,去开启你不想的人。” 电影里,女主角佛朗西斯卡说当女人做出了抉择,去结婚去子,她的命在某一面开始了,在另一面终止了。 十八岁那年,当陆怀砚听见这一句话时,他想起了韩茵。 韩茵大时的地质工程,最喜欢跟校的地质队到处勘察岩土和矿山。这专业冷门也苦,外公想她毕业便嫁人,便由她挑了这专业。 陆怀砚不止一次想,假如母亲没有嫁人没有下他,她或许已成为一名十分优秀的地质工程师。 如今韩茵喜欢住在山里研究山里的土和水,多少也是在缅怀曾深深喜欢的东西。 “我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母亲,结婚只是我们的事,我们甚至不需和别人说。” 陆怀砚啄她唇,“不婚礼听你的,不孩子也听你的,我只是私地想法律意义上彻底占有你。” 这男人说这些话时,还她紧密交缠。 他们在黑暗中凝视彼此,感受彼此的脉搏。 江瑟心脏跳得极快,擂鼓一般。 “陆爷爷希望你个继承人,我如果不想孩子,你怎么同他交待?” “陆家有那么多不错的苗子,我总能挑到合适的继承人。”陆怀砚松开她唇,认真说,“这些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任何人逼迫你。” 他会给她铺好路,叫她不必再受任何委屈。 嫁给他应当是一件令她更加幸福的事情,而不是让她的人陷入两难。 江瑟沉默下来。 那日他闯入地下室以为她杀了傅韫时也是说的这句话—— “都交给我。” 这男人想护的人来都是竭尽全力地去护。 事事都能做到周全。 前他对韩姨,如今他对她,都是如此。 他来言出必,也看穿了她的顾虑。 江瑟不是没想结婚的事儿,也不是没想和他个孩子,组一个世俗意义的家庭。 带他去一趟“半日闲”买奶茶,整条富春街的街坊都知道她有个得俊的男朋友,江瑟在桐城这大半年,那些伯伯婶婶一碰见她便问什么时候去领证。 那时她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回道:“还没那么快。” 还没那么快,不是不结婚。 她也想和陆怀砚结婚,他们迟早会结婚。 只是她清楚一旦结了婚,便不避免地被催孩子。 陆爷爷早就想抱曾孙子了。 偏偏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好一个母亲。 在她不确认己能不能做好一个母亲时,她不想孩子。 现在孩子的问题他会解决,那便没什么好迟疑的。 “好。”江瑟应道。 陆怀砚喉结滚了下,敛目看她:“想清楚了?” 江瑟又“嗯”了声。 陆怀砚猛地将她抱起抵入床头板,含住她唇:“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江瑟眉心蹙起,刚刚那一下起落得太猛,她都觉得疼了。 她咬他舌尖:“陆怀砚,你弄疼我了。” 陆怀砚闻言便笑,由她咬:“我轻些。” 他嘴里说轻些,丝毫没缓下劲儿。 江瑟好不容易攒回来的力气全用来在他锁骨留下牙印。 第二日早晨起来,那几个牙印成了一圈紫淤。 江瑟刷牙时眼睛往他锁骨瞟了几眼。 陆怀砚身上套件睡袍,腰带系得松,俯身漱口时领口会敞开一大片冷白的皮肤。 察觉到她目光,男人睨她:“这会才心疼?” 江瑟满嘴泡沫,没空搭理他。 刷完牙才淡淡回他:“你找的。” 陆怀砚笑一声,把她手里的牙刷一并拿来摆好。 江瑟想去洗澡,昨晚实在是累,还没叫陆怀砚抱她去洗澡便睡了去。 现在了一夜,她再也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正脱身上的睡裙,结果手指还没碰上衣服便被陆怀砚拉了回来。 “昨晚答应的事忘没忘?” 江瑟手被他扣,起床气一下炸了:“是忘了呢?” 陆怀砚:“那我只能再求一次婚。” 江瑟看他:“陆怀砚,你再不让我去洗澡,你求十次婚我都记不起来。” 陆怀砚好笑地将她扯入怀里,低头吻她。 他吻得温柔,带薄茧的手揉她脖颈,跟揉弄一只炸毛的猫一样。 江瑟快便顺了毛,等两人粘合的唇分离时,她那点起床气终于消散。 “去洗澡吧,我下去给你买早餐,吃完早餐你再睡会,之我们出发去温莎郡。” 男人说完便去换衣服,刚一转身,睡袍的袖子被人轻轻拽住。 “回去就在桐城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