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跟韩姨、陆爷爷说,我也会和爸爸妈妈他们说,浅浅那边也不能瞒,不然她铁定会杀回来找我。婚礼先不弄,等两年酒厂的事上轨——” 她的话音戛然一止。 陆怀砚没让她把话说完,直接把人放盥洗台面上亲。 亲了好一会儿才挪开唇去含弄她耳垂,说:“继续。” 江瑟仰脸,稳住呼吸接说:“酒厂那边至少两年才能上轨道,未来两年我都会在桐城。两年,我会去北城找你,到时候我们再办婚礼。” 她每一步都会规划好。 在他朝她走来时,她也会朝他走。 陆怀砚知道己不能再亲下去了。 抬起身蹭了蹭她鼻尖说:“那我们就在英国这里订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订婚宴。” 江瑟眨了下眼睛:“都领证了,为什么还订婚?” 她陆怀砚结婚不是为了联姻,然没必弄个订婚宴对外释放两家合作的信号。 更何况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订婚宴。 陆怀砚说:“弥补一下我的遗憾。” 江瑟眼睫一顿:“遗憾?” “嗯。”陆怀砚亲了亲她额头,“遗憾没在你十八岁的成人礼里同你跳第一支舞,也没在你二十一岁的订婚宴站在你身边做你的未婚夫。” 成人礼的第一支社交舞,江瑟是同傅隽跳的。她二十一岁的订婚宴,站在她身边的是傅韫。 这两次宴会,陆怀砚都去了。 他甚至没看完她跳的第一支舞便离去,她同傅韫的订婚宴也只去了半场。 此时再回想,怎么能不觉得遗憾? 江瑟静静望陆怀砚,几秒,她展眉一笑:“没跟我订婚是遗憾,没跟我跳第一支社交舞是遗憾。那我们订完婚,你跟我跳舞吗?” 陆怀砚一眼便看穿她心思:“想看我跳舞?” “嗯。”江瑟说,“你前真一次都没跳?哥哥说他们几个人就你一次舞都没跳。” 陆怀砚思考了几秒:“高中那会跳一两次摇摆舞。” “摇摆舞?”江瑟唇角压出个笑靥,“有拍下来吗?” “不知道,关绍廷那儿能有,他当时也跳了,我让他找找。”陆怀砚没忍住掐她下颌,声嗓含笑,“你快去洗澡,想看我笑话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江瑟乖乖去洗澡,出来时陆怀砚已将早餐摆好。 非常传统的一顿英式早餐:烤培根、太阳蛋、炸薯饼、焗豆、吐司、烤口蘑和圣女果,还有黑暗料理界的清流——黑布丁。 江瑟只挑了己吃得惯的几样,旁的碰都不碰。 陆怀砚切了一角黑布丁,问她:“真不尝尝?我前也以为不好吃,真尝了发觉味道挺不错。” 江瑟不爱吃血制品,摇头说不吃。 等陆怀砚吃下一口,又故意说:“今天你不能和我接吻。” 陆怀砚手里的刀叉一顿,他抬了抬眼,说:“你每次咬破我舌头时,怎么不嫌弃?” 江瑟说:“那不一样。” 陆怀砚:“哪里不一样?” 江瑟不说话了,捧红茶杯默默抿了一口。 她打小就不喜欢血腥味儿。 两人接吻时,她不止一回咬破他舌头,做那事的时候,也常常咬他肩膀和锁骨。那种时候她是一点儿也不嫌弃充斥在唇腔的铁锈味,反而会因为这点铁锈味而觉得更兴奋。 陆怀砚不再碰餐盘里的黑布丁,握住她手腕,喝了一口她的红茶,慢条斯理唤一声:“小吸血鬼。” 江瑟:“……” - 昨晚闹腾得晚,他们醒得也晚。 吃完早饭已了十点,江瑟也不补觉了,收拾好李便启程去温莎郡。 这趟英国之旅他们就只有五天的时间,两日在伦敦,一日去温莎郡,一日去牛津郡,别的地一概不去。 温莎郡就在伦敦周边,陆怀砚的公寓开车去不到一小时的车程。 今日雪下得大,天也阴沉。 但两人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这见鬼的天气而受到影响。 车厢里暖气徐徐吹,音响循环播热闹欢快的圣诞歌曲,江瑟上一刻还在望窗外的雪花,下一刻便已沉沉睡去。 醒来时,车子打双闪停在一间咖啡馆的停车场里。 陆怀砚在副驾那侧的道路旁,正站在一棵树下打电话。 江瑟看了眼腕表,十二点半,她睡了足足两个小时。 她身上披陆怀砚的大衣,那男人就穿件高领毛衣和休闲西裤立在雪地里。 江瑟还带点刚睡醒的慵懒劲儿,也不急下车,枕椅背安安静静地望窗外。 外头那男人约莫是察觉到她这边的静,目光倏地转了来。 他三言两语挂了电话,走来敲她这侧的车窗。 江瑟落下车窗。 “我去给你买杯红茶,在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