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样一个缠绵缱绻的吻叫她感受到了他对她的珍视。 壁炉里的火静静烧着,偶尔“噼啪”响一声。 江瑟依偎在陆怀砚怀里,就着他的体温慢慢睡去。 他们睡到自然醒,不慌不忙地吃过早餐后才启程去牛津郡。 这一日的行程同昨天没什么区,白日在校园里慢悠悠地逛,在他从前爱去的老图书馆和博物馆留下踪影,夜里回公寓烤着壁炉的火看电影。 然后接吻、□□,相拥而眠。 五天的假期一眨眼就到了头。 在希思罗机场登机时,江瑟没忍住朝熙熙攘攘的人群望了一眼。 “不舍得离开?”陆怀砚将手里刚买好的红茶递给她,说,“喜欢的,我们尽量每年圣诞节都来。” “不是舍不得,”江瑟收回眼,啜了一口红茶,“只是想起了一部电影的一段旁白。” 陆怀砚牵起她手,与她十指紧扣:“什么样的旁白?” 江瑟努力搜刮记忆,片刻后说:“每当我为这世界倍感沮丧的时候,我就想起希斯罗机场大厅的那一幕。很多人都说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仇恨与贪婪的世界,但我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爱就在你左右。(1)” 这世间总有那么地方每日都见证不少离与团聚,泪水与笑容。 比方说医院。 比方说车站与机场。 有人牵着手一起来又一起离去,在这机场大厅里,算是极美满的一件了。 “《Love Actually》?” “嗯,你看过?” “看过,还不止一次。”陆怀砚笑说,“Linda每年圣诞节必放的一部电影,圣诞节那天我们没去温莎郡,她肯定邀请我们一起看。” 他说到这,侧头看她一眼,同时捏她手指尖,“至于你说的那段旁白,最后一句我是赞同的。爱的确在我左右。” 飞机抵达北城国际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了。 陆行秋派了管家过来接机,江瑟同陆怀砚在老宅吃了晚饭才回去瑞都华府。 电梯一打开,伽罗便朝江瑟扑过来。 陆怀砚瞥一眼狗儿那狗腿模样,哼笑一声:“这小有了妈妈就忘了爹。” 江瑟两个月多前便喜当妈了。 就国庆那次,江瑟陪伽罗在游戏房里玩游戏,小东一见着江瑟便拼命按脚上的一个红色按钮。 那是个发音按钮,按一下便是一声“妈妈。” 连按几声“妈妈”后,又整整齐齐按了一句“你终于来看我了。” 江瑟头一回当妈便惨遭儿控诉。 陆怀砚从书房下来时,她看着他问:“我什么时候成伽罗的妈妈了?” 陆怀砚气定神闲地说:“不然呢?我既然是它爸,除了你,谁还能做它妈妈?还是你让它在单亲家庭里长大?” 说完又朝伽罗下达指令:“去把你刚收到的玩具拿给妈妈看。” 江瑟:“……” 伽罗十粘人,尤其爱黏江瑟。 大概是觉得爸爸老是训它,还是香香软软的妈妈好。 江瑟被它扑了个趔趄,便揉揉伽罗的脖颈,说:“又忘了爸爸说的了?不能扑电梯。” 伽罗嗷呜一声,摇着尾巴江瑟进去游戏房看礼物。 游戏房里放着个红色礼盒,上头绑着个金色的蝴蝶结。 江瑟还以为是伽罗新得的圣诞礼物,结果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本厚厚的相册。 陆怀砚跟着走进来,“原来是被这小藏这了,这是母亲前两日特地寄来的,她把我们过去所有的合照都找了出来做成相册。” 江瑟拿起相册翻看起来。 这里头的合照不仅仅是两人有意或者无意同框的照片,还有一宴席上的大合照。 “我们竟然有这么多合照。” 陆怀砚散漫一笑:“不是么?我们的交集从一出生就有了。” 他抽走江瑟手里的相册,“不是说累吗?先去洗澡,我让阿姨把伽罗带下去,明天再和它玩儿。” 回程的飞机,江瑟没怎么睡着,刚在老宅的车里她差点睡着,陆怀砚索性将她揽在怀里让她睡,看得在前头开车的管家频频看后视镜。 江瑟的确是累了,柔声哄了伽罗几句就上楼洗澡去。洗完出来,伽罗已经被打包送走,陆怀砚坐在卧室的沙发里翻看相册。 “你快去洗澡吧。” 江瑟催他,“洗完陪我睡觉。” 陆怀砚翻相册的手一顿,掀眸看她:“哪种睡觉?” 江瑟斜睨他:“我累了,今晚不做。” 他们在英国的那几日,每晚都胡闹,陆怀砚带过去的套全完了,最后一天还得跑去drustore买套。 陆怀砚笑了笑,把相册放一边,起身朝她走过去,掐一掐她下颌,说:“你昨晚在伦敦的公寓也是这么说的。” 说着累,说着第二天赶飞机早睡,结果他们掉了两个套。 好在第二天不需赶航班,睡饱了才出发去机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