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淋雨发烧有关,很有可能是因为被伤了眼睛的傅四海。 于童靠进单人沙发里,抱臂问:“你发烧时发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狄思科仔细回想了一下,他都烧糊涂了,应该惹到人家吧? 于是,老实地摇摇头。 于童盯着他打量好半晌,快要人看毛时,才幽幽地说:“你前天亲了……” 的头发。 “咳咳咳——”狄思科被米粒呛了气管,发出惊天地的呛咳声。 一碗粥被他弄撒了一半。 知是被呛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血液从脸蛋冲到耳朵,又从耳朵蔓延到脖颈,要是找来扇子冲他扇一扇,兴许还能扇出些白烟来。 “,能吧?”狄思科被这神展弄会了,难得结巴地说,“于童,咱得实话实说,带骗人的啊!” “为什么要骗你?骗你对有什么好处?”于童仰起下巴,嫌弃道,“你是问为什么心情好吗,就是因为这。” 被嫌弃的狄思科有点伤自尊了。 “可从来没亲过人,会儿人都糊涂了,根本就没印象!” 两人相对而坐,于童对面的表情尽收眼底。 见他竟然连胸膛都是红的,由在心里啧啧了两声。 “问你,思佳是怎么回事?” “什么思佳?” “你说呢?”于童状似气愤地一拍沙发扶手,“你抱着喊思佳的名字,你说什么思佳?” 褶子了! 狄思科只觉得眼前的大坑真是一连一,他可能跳出了。 亲了人家,还喊错了名字,这得罪加一等吧? “你别误会啊!”狄思科人已经麻了,“思家是家猫!” “谁家会猫取人名儿?” “真是家猫!”狄思科僵着脸解释,“原来的名字更像人名,叫狄爱国,随着大哥取的名。但是这猫老爱往外跑,经常一两星期都回家,妈说是名字取得好。就它改名叫狄思家了,让它记着回家。” 听了这奇葩解释,于童有点想笑,又憋住了。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隔了到一分钟,于童起保温桶里剩下的一半白粥倒他。 “先吃饭吧。” 狄思科觉得自己了一场病以后,脑容量可能够用。 确实需要补充点能量。 一边没滋没味地喝着粥,一边回顾事情的整经过,他放下饭碗,怀疑地问:“真亲你了?” “你说呢?” “亲你哪儿了?” “亲哪儿了你自己没数啊?” 狄思科嘟哝道:“您可真是把反问这招玩儿得炉火纯青了。就您这段位,派出所审嫌犯也尽够了。” 于童被他说得又有点想笑。 “亲就亲了吧,”狄思科也想浪费剩余多的脑细胞了,“虽然没什么印象,但您好歹是全团第一大美人,人美心善能力强,亲了您吃亏。您要是想让负责,就更好了,谁娶了您,可真是祖宗显灵,祖坟冒青烟了!” 于童被他奉承得挺舒坦,见他着病还被吓得轻,终于良心发现决定放他一马。 “行了,这美事儿轮到你,你还是躺下养病吧。” 狄思科放下饭碗,漱了漱口就依言躺上了床。 “真没亲你吧?你刚才忽悠呢吧?”他枕着胳膊问。 “嗯。” “啧,这是逗闷子玩儿呢么!”狄思科换成大字形平躺在床上,故作遗憾道,“白高兴一场啊!” 于童接受糖衣炮弹的腐蚀,轻哼一声就要起走人。 她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休息了。 狄思科跳下床,客气地人送回对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等到房间里只剩他一人了,恢复了些功能的大脑终于始运转了。 他们俩应该是没亲到一起的。 过,于童既然挑起了这话题,必是他病的时候,做了什么唐突人家的举,让人心里有芥蒂了。 狄思科七拐八绕想了挺多,自反思一番后,得出一结论——被涮也是他活该。 * 狄思科年轻,体底子好,这场病来得快,得也慢。 又休息了两天后,除了还有些咳嗽,体各项机能基本已经恢复得差多了。 自觉康复以后,他又立马加入了歌舞团的演出队伍。 只过他嗓音还有点沙,唱歌是成的,只能混在后勤队伍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保障工作。 演出队要同乡村巡回演出,连演六天,而且这六天几乎场场爆满。 演到最后一场时,桃源县突然涌来了好几批记者。 有电视台的也有报社的。 狄思科以为这是歌舞团请来做宣传的,询问于童是否要做些准备,让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