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他方才想的是,或者是……什么上? 赵眠僵着身体,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救了。 怎会如此,不过就是晚上要和魏枕风上床而已,为何会让他天心神不宁,什么事情都会往那方联想? 他要变成季崇之流了么,他以后会不会是荒淫无道的君主? 父亲们若得知他成了这副模,虽然不会想着废长立幼,因为那个“幼”离谱过了头,但说不定会后悔怎么只了他和赵凛两个。 赵眠自我厌弃着,胳膊忽然被碰了下。他回过神,朝旁边看去,魏枕风正看着他,他递来了两张纸。 第张上写了句话:这课要上多久啊,好无趣啊。 第二张是幅画,画的是只头戴太子发冠的猫,还在边注释:像不像你。 赵眠盯着那只猫,提笔写道:别烦我。 这无疑是场精彩纷呈的授课,苛刻如赵眠挑不什么毛病来。主要是他没认真听,没有资格挑毛病。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其他意犹未尽,仍三五成群地继续方才的讨论。而魏枕风第句话就是:“现在什么时辰了?” 赵眠胸口升了股无名火:“魏枕风你能不能别问了。现在连午膳都没有吃,你问这个有什么意?” 突然被骂的小王爷急躁又无辜:“我问问怎么了,我又没其他意思。” “我就不该带你来上课。”赵眠责怪道,“你太影响人了。” 魏枕风回嘴:“你少把错过推到我身上,我句话都没和你说好吗。” “你是觉得写或画不算说话么。”赵眠冷冷道,“你还碰了我。” 魏枕风气笑了:“我就碰了那么下。” 嵇缙之上完了课,还要亲自把这两位身份尊贵的送讲堂。他问赵眠:“敢问殿下,今日当真是来探草民虚实的?” “自然。”赵眠心虚但镇定,“先为何有此问?” 嵇缙之道:“草民只是觉得殿下和王爷心不在此而已。草民斗胆猜测,二位可是心有所急?” 赵眠:“……” 魏枕风:“……” 嵇缙之意味深长地看着二人,道:“等二位了结了所急之事,再来探草民罢。如若不然,不过枉费时间尔。” 两人安静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赵眠心道这下去不是办法,没上床之前他会直想着这件事,根本无法专心其他的事情。魏枕风似乎是这么想的,忽然开口:“太子殿下剩下半日想做什么。” 赵眠做着最后的挣扎:“太子殿下会尝试做点正事,去御书楼多看几本圣贤之书。” 魏枕风“哦”了声,似乎有失望:“那我回房看奏报吧——晚上见?” “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