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闭嘴’熄灭了热情,架不住琴酒走得快,比东区码头时被太宰治夹着黑灯瞎火的玩,很快就不吱声,暗自快乐去了。 安室透色一凝,也快步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抱怨。 “你叫我来最是有事,我为翘了很重要的班,in,我上杆子问你有没有事的时已经过了。” 这间门面和外表一样破旧,角落堆满蜘蛛网和灰尘,还有生锈的铁零件,但在走进一间只在四周抹了水泥的毛坯房,然后拿开墙上镶嵌着的水表壳子,随手用地上锈迹斑斑的铁棍插进去,用力向下一拉,有机关被触动的清脆声响后,一切就都变了。 房屋四周地震似的出咔嚓咔嚓的墙皮脱落声,然后整间屋子的地板轰的下沉,四边水泥墙壁逐渐被反光的黑色瓷砖替。这间屋子竟然是个伪装起来的电梯。 安室透瞳孔一缩,震惊的看着这一切。 这里难是真正的乌场——黑衣组织在横滨的大营? 比起大剌剌的树立的建筑,隐藏在小巷和地下的这里显然更符合秘密实验室的定义。 弗勒佐已经夺回了双腿的使用权,在不大的屋里撒欢似的到处跑,伸出手去碰不断下降的墙壁,他把手放在墙上,指腹和簸箕似的积起了一堆油膏状物,黑色的墙上出现长长的几痕迹。 琴酒小孩到处留指纹的为嗤之以鼻,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等会下去,都别乱跑乱看,否则……” 他没再说下去,意于言表。 “否则什么?”不明大人心照不宣的潜台词的弗勒佐回头提问。 “……”琴酒动作一顿,眉角划过无语:“否则就杀了你。” “哦哦。”弗勒佐这才点头表示明,他停止墙壁的探究,大半手掌都被灰尘抹的黑黝油状物,他想拍掉,但哪有那么简单,那些污渍就和长在手上一样牢靠。怎么搓都不掉。 琴酒嘴角噙上一抹恶趣味。 “那墙上涂了火油和追踪粉末。” 包括他们脚下的地板也是,只要踩上,鞋底就会沾上可以被特殊电子设备追踪的粉末。他和波在离开这里后只要换鞋和衣服就了,但弗勒佐弄在了手上,这东西水可洗不掉。 弗勒佐迷茫抬头,顶呆毛晃晃,他低头看着手上的黑色污渍,满满一大块,实在碍眼。 安室透没心玩闹,他稳定下心情,摸了摸别在腰后的枪,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作为琴酒死头朗姆的人,他在被带到陌生地方的时候可不会这么冷静。 “这是哪,in?” 琴酒只是睨了他一眼:“你不是想认识滴金吗?” 安室透心脏骤停了一瞬。 滴金!这个号他昨天才通过公安派来线人知,琴酒就说出这种话。 是他察觉到了什么,还是意外…… “滴金?”弗勒佐困惑开口。 琴酒问:“你认识?” “有点耳熟。”弗勒佐举着双手,以免弄脏衣服:“但是想不起来了。” 太宰先生的治疗根一点用没有嘛。 他感受着腹中饥饿,幽怨的想。 电梯停止了。 弗勒佐跟琴酒电梯里走出来,安室透始终走在后面。 出来后是一条很眼熟的长廊,墙边贴着延伸到很远的黄色警戒线,上面用德文写着警示语。不知嵌在哪里,不会投射出碍事的影子的灯照得这里灯火通明。 琴酒让安室透呆着原地,然后带着弗勒佐走进了离电梯最近的屋子。 错综复杂的电线被固定在墙上,房屋三侧布置满电脑和机器,这是一件机房,这里出的电波信号不经过国家的信号站,也不会被截取监听。 “你想和弗朗西斯通话吗?”琴酒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弗朗西斯先生?” 弗勒佐表现的很兴奋。他早想和弗朗西斯联系了,可惜记不住他的号码,这导致他单知自己在横滨有弗朗西斯先生购置的宅邸和公司,不知方位。 琴酒缓慢点点头:“,不过我有个请求。” “嗯?”弗勒佐仰头看他。 “以黑衣组织庇护你在横滨的所有动为筹码,继续组合和‘乌厂’的合作。”这是黑衣组织boss乌丸莲耶的意。因为组合收购的那家生物制药公司,组织的研究太重要了。 而且他们也需要组合的财力。 “我说不动弗朗西斯先生的。”弗勒佐回忆了下:“他只投资有利的项目。” 他是绝的商人,不会浪费一分钱在无用的事物上。这是弗勒佐弗朗西斯的印象。 琴酒定定看他几秒,重点落在男孩稚嫩的面庞上。 “没关系。” 尽管他也不知boss执着‘乌厂’的原因,甚至不知‘乌厂’明显沉淀了几年的研究是什么,但没关系,只要服就够了,无需深究背后的深意。 一直都是如。 因为黑衣组织是他誓效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