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电话接通了。 率先传来的是公事公办的优雅女声,仿佛一条琴弦上的音准线,是纯正的美式英语。 “您,这里是弗朗西斯先生的私人秘书处,有什么我能帮助您的吗?” “艾琳莎小姐!” 弗勒佐人名的记忆度相当敏感,更何况这位小姐是他的老师之一,他简单的数学。 艾琳莎的声音顿了顿:“弗勒佐少爷?” 她语里带着明显的疑惑。因为她认识的弗勒佐是个成年男人,而不是带着奶音的孩童,可致电的地址和这个称呼又说明他确实是弗勒佐。 “是我。”弗勒佐认了人,愉快的弯起眼眸,他贴近屏幕:“司各特还吗?” “小姐很。”艾琳莎和弗勒佐的关系很,或者说,见过他的人,就没和他关系不的。她很快声音的问题冷静下来:“怎么称呼您?” 她在琴酒说话。 打了几次电话的琴酒眼里闪过明显的不悦:“琴酒。” 这一屋子的人都自觉切换了语言。 “的,我记得您是要找总裁先生是吗?我为您联系。” 屏幕上的单个通话图标变成了两个,不过几秒,远在美国的视频通话就打了过来。 出境的是一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红木办公桌,还有坐在它身后的金美国男人,他脸上带着和煦热情的笑容,双手交叠在一起,像在和家人打电话一样亲密。 “上午,加德,这么久不联系,你又忘记了我的号码吗?”弗朗西斯看见弗勒佐这幅样子,有些微的惊讶,但很快掩盖住,无奈开口:“公司的人也找不到你,你会面结束后去哪乱逛了?” 他知弗勒佐拥有改变体型的能力。 但这并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会用这幅没断奶的样子走异国!难怪公司的人一直在横滨找不到他,他们所知的弗勒佐是个成年人。 加德虽然想一出是一出,但绝不会毫无诱因的改变自己。所以凶手是谁? 弗勒佐吐吐舌头,脸上露出羞怯的笑容。 “抱歉,弗朗西斯先生。” “我打赌你不知要因为什么我感到抱歉。” 弗朗西斯一针见血的指出小孩的敷衍。 弗勒佐眼乱飘。 这招是司各特他的,付弗朗西斯,在不知说什么的时候,歉就了。 弗朗西斯叹了口,这个被自家女儿坏的后辈有些无可奈何,随后视线瞥到站在弗勒佐身后的琴酒,亲切的笑容一下变得公式。 “你是黑衣组织的琴酒吧,说起来我还是一次接触你们组织的人呢,之前一直是我的部下在和你们组织联系呢。” 琴酒沉声:“初次见面,弗朗西斯先生。” “嗯,首先我要感谢你让加德这笨孩子联系上我,否则我和他的这次通话估计要等到我来你们这渡假,然后……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弗朗西斯琴酒的屡次打电话心知肚明,但并不点名,毕竟有事相求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琴酒说明了合作的意图,随后又提出保护弗勒佐。 这番话说完,弗朗西斯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直勾勾的盯着琴酒。 “抱歉,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琴酒皱眉:“什么?” “你知交易形成最重要的前提是资金、成熟的项目计划和足够吸引人的利益。”弗朗西斯用一只手支撑着下巴:“但你刚刚那番话,一个都没有。” 保护加德? 他宣布这是他今年听过最听的笑话。上一个是那个宣称一个远东小企业的保护动物成员绝价值十个亿的俄罗斯人。 最近想诈骗他的人怎么那么多。是组合安静太久了吗? “和贵组织的多余合作是我叫停的,因为我那上面看不出一点不是垃圾的部分,在你们拿出让我满意的方案之前,我不会考虑恢复合作。” 琴酒脸黑了下来,他不是任人威胁的性子,干脆抬手摸上弗勒佐的肩膀。 “您应该看看我们的诚意。” 弗朗西斯眯起眼:“这是威胁?” 虽然是这么问的,但语里没一点生,反而带着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