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觞救了程熙之一命。 程熙之再怎么看不刘觞, 但是在破庙,刘觞的确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刘觞的话, 程熙之已经被压在横梁下了,还有那个难民小孩子, 也在所难免。 程熙之只是轻微擦伤, 回去之后左思右想,坐立难安,他一方不喜欢刘觞,另一方觉得如果不去和刘觞道谢, 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 而且有些狼心狗肺,那可是救命之恩呢! 程熙之纠结了好一阵子, 这才来到了御营大帐门口, 他没有立刻进去, 组织着自的语言, 想了好半天道谢的方法。 就在此时,隐隐约约听到御营大帐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 程熙之发誓自不是故意偷窥的,但是御营大帐的帐帘子没有垂好, 程熙之只是稍微从缝隙往内一看, 登时看的清清楚楚。 程熙之睁大了眼睛,瞠目结舌, “哗啦——”一声打帐帘子, 结结巴巴的指着的二人道:“你、你们……” 刘觞在调戏李谌呢, 没想到突然有人前来打扰, 程熙之丢了魂儿一般站在门口,手指抖啊抖, 脸色涨红,不可置信的大喊:“你们……不要脸!” 喊完,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刘觞:“……” 李谌连忙推开刘觞,刘觞却笑嘻嘻的道:“没事没事,程小三已经走了,咱们继续。” 李谌皱眉:“你叫他什么?” 除了宣徽使刘觞之外,根没有人会给程熙之外号,毕竟程熙之乃是节度使之子,在一堆文人是异类,加之他的格十足牛顽,并不讨喜,与人也不合群,所以没有人会给程熙之“亲切的”外号,已经三年了,从未有人当着李谌的儿,提程熙之这个外号。 刘觞并没在意,他现在很着急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尤其刘觞穿越第二次,已经从一个如假包换的太监,变了一个真男人!虽然……自这个真男人有点小娘炮,但无伤大雅。 刘觞急切的道:“你行不行?不行我上!” “你!”李谌拦住他的动:“朕从未见你这般无赖之人……” 说到此处,声音却断了,不,李谌见这般无赖之人,一般无二,如初一致,那是他心心念念的阿觞哥哥。 李谌的思绪断了一下,刘觞见他并不反抗,搓着掌心解开他的衣带,一阵嘿嘿嘿坏笑准备亲自上阵,哪就在此时,哗啦一声有人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 “觞儿。”这般唤刘觞的,那不用做第二设想,绝对是枢密使刘光了! 果然是刘光,刘光从外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大马金刀骑在李谌身上恶的刘觞。 刘光色如常,平静的道:“你受了伤,该好生歇养,来,阿爹带你去歇息。” 刘觞不想放弃这大好的机会,可是阿爹都来了,刘觞也没道理赖着不走,只好跨下来,乖乖的道:“……哦。” 刘光领着刘觞的手,对李谌道:“天子,那小臣就先将犬子带走了。” 李谌摆摆手,也不道心是失落,还是想让刘觞赶紧走,等那二人离开了御营大帐,李谌心底竟升了一丝丝的不舍。 “不会……”李谌道:“他不是阿觞……可、可是……为如此相似,就连枢密使,也对他如此亲近。” 刘觞只是撞到了脑袋,没有骨折,也没有内伤,极其的幸运,刘光把他领回去,让他好生歇息。 刘觞叹气道:“阿爹,你怀了我的好事儿!” 刘光无奈的道:“什么好事儿?你的脑袋流着血呢,道么?” 刘觞撒娇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刘光道:“好生歇着,哪也不许去,以后绝对不许再做这般危险的事情,晓了没有?” “道了道了!”刘觞道:“阿爹,絮叨可是衰老的前兆!” 刘光为了看着他,一直守在营帐,就怕他晚上有什么需要的,刘觞歇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也不觉得目眩恶心了,开始生龙活虎来。 刘觞伸了个懒腰,洗漱之后走出营帐,外天气已经晴朗了来,不见昨日的阴雨,大雨磅礴之后,竟然出现了一丝丝的彩虹,虽然不是很真切,但是对于生活在大城市的社畜来说,还是头一次看到彩虹。 “真好看……”刘觞冲着彩虹深吸了两口气,突然回头,有些奇怪的处张望。 “嗯?”刘觞自言自语道:“怎么觉得有人在看我?” 的确,有人在偷偷的看着刘觞,那是李谌了。 李谌早早醒了,满脑子都是刘觞,怎么可能睡得好,他见到刘觞走出营帐,偷偷的观察刘觞,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看刘觞突然回头,李谌连忙躲回御营之,稍微打帐帘子的一个缝隙,偷偷的往外看,小心翼翼。 刘觞没发现是谁在看自,继续欣赏着彩虹,他冲着彩虹的方向看去,营帐外不远的地方也搭了营帐,那是供给难民落脚的营帐,连一片。 刘觞走出去,刚来到营帐门口,有人大喊着:“是恩公!” “恩公!快给恩公下跪!”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