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惶恐的模样就连她都赞叹不已。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伯姬厉声打断她的话,半点情面也不留,“若阿山的规矩越来越差了,我与先生说话也敢有人打断。”
若蓁被伯姬这样一说,仿佛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眶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她也曾听人说起过令仪,大多都是赞叹她的美貌和聪慧,也会有人说起她的骄纵和高傲,却没人说过她发起脾气来这般可怕。
江慕昭无奈叹息:“好好说话就是了,何须如此疾言厉色。”
伯姬的心仿佛浸在一片冰凉的水中,慢慢的沉默,慢慢的刺骨。他不肯收自己为徒,不愿意教自己本事,任凭自己求了那么久他都不肯。可是他却随意收了个来路不明的少女,愿意将自己的所学倾囊相授,那样的维护着她,生怕自己会伤害对方一般。
她何曾伤过别人,在他面前,自己永远都是一个被拔了浑身尖刺的兽,血淋淋的蜷缩着,还期待得到他的爱怜与保护。
他待自己,总是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