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只觉得一片芳心千万绪,飘飘荡荡的。
“不过这个殿下真是个君子,那个份儿上了还只是将你抱回了房,安顿好便出来了。”毕月乌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剑,走了过来,声音是毫无起伏,神色却藏不住的担忧,“姑娘,先生若是知道你如此胡闹,该多生气。”
“他?”伯姬的脸色一瞬间苍白如雪,“他去的可真是时候。我在少姜那里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时候他不来,我被羞辱差点要嫁人的时候他没来……我也等过他,等他救我,可是我怎么能把希望全系在他身上呢?他有自己的大事要做,我也有自己心愿要实现,我们两个,好像总是想不到一处去。”
她说得丧气,毕月乌也不知如何劝她,她本就拙于言语,也理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纠缠。所以只是讷讷道:“先生那时以为你死了,很伤心,我们从没见他那个样子。姑娘,要是他没有这么快找寻到你,你当真就一直欺瞒下去吗?”
伯姬没有表情,显然不想进行这个话题,只是道:“阿毕,只要他想,怎会找寻不到我?”
毕月乌俯首,极是郑重:“先生让我跟随姑娘左右,寸步不离。姑娘莫要拒绝,此地凶险不比华国,若是出了岔子,先生必不饶恕我。”
伯姬瞬了瞬眸子,扯了一个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