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臻一咬牙,胳膊肘往后一捣杵在了嵬名岘的腰窝上。他道:“你这家伙安的什么心啊!就非得盯着我说了不可吗?”他把嵬名岘熊安静了之后咕嘟着自语道:“我就不能不说吗……” 他是还有回去挑几个人试探试探的想法,不过徐枢的话在他看来笼统上是无可怀疑的,其实真想知道真相的话,从那个“温婉”入手肯定比从其他口子入手有用。 周从燕提溜着个小灯笼出了小医馆还未来得及拐弯,她便看到不远处有一大团黑影往这边走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举着灯笼看清后赶紧迎了上去。 嵬名岘抱着酒坛背着杨臻道:“他睡着了。” “睡着了?”周从燕提紧了心凑过去试了试杨臻的鼻息后,才安心接过了嵬名岘胳膊夹着的酒坛。 “你们这……”周从燕当然闻得到这俩家伙身上的酒味,“不是说去找徐枢了吗?” 嵬名岘把身前挂着的布袋抽下来给了她说:“东西拿到了。”说罢,他双臂后绕掂了掂背上睡得正酣的家伙进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