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到底没有什么十分的必要看他忏悔。还是那句话,他诚心忏悔,施老前辈他们就能回来么?忏悔什么的,终究只是给活着的经事之人一个宽恕他们的理由罢了。” 嵬名岘听得似是而非,皱眉只道:“我不喜欢听他说话。” 哈哈两声,杨臻捣了他一下说:“那你乐吧,以后大概也没机会再听他叨叨了。” 嵬名岘未料此语,疑惑地回头看了看牢房问:“他也要想不开?” 杨臻笑他白来一回细腻心思:“不可能,只是道不同难再相遇罢了。” 有气无力地嘻嘻哈哈着往回去,半途之际,又遇上了一拨访客。 勾佩的伞抬了抬,穆淳皱眉看着杨臻道:“你脸色很不好。” 这句话在过去不足一日的时间里杨臻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他要么一笑了之,要么混两句荡过去。“那我以后就先抹点脂粉再出门吧。”杨臻撇嘴一笑。 穆淳脸上微微抖了抖,变成了一个忍俊不禁:“你还有心思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