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听到扑簌簌声响, 一抬 头看到宁繁的蝴蝶往上飞去,翅膀好像沾了一下墙上老祖 先,挂画扑簌 , 落了他俩一一身。 宁繁:“……” 慕江:“……” 宁繁一阵疼。 他突然想起来几个前朝的老祖宗是反对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在他们眼皮子底难怪他们老人家生气。下卿卿我我, 今天晚上他 们千万别闯入自己梦里揍自己一顿。 慕江看看上面:“会有什么后果?” 宁繁:“果来只是我一个人,家法伺候。” “咱们两个人呢?” “……家法伺候。” 慕江还没有受过宁家家法,他只是听说宁繁从小就皮,被自己老丈人收拾了多次。 “回京城之后,孤一个人受两份,把这份顶了。”慕江道,“岳父打人疼不疼?” 宁繁似笑非笑:“到时候当着他面喊他岳父, 看他打疼不疼。” 出来时候宁繁掰下来一个夜明珠带回京城当夜灯, 拳大夜明珠在外面太罕见了。 夜明珠镶嵌在石雕蟒蛇嘴巴里,这些蟒蛇雕刻得栩栩生, 们眼睛轻轻闭着, 每一个鳞片都像真一样,宁繁不喜欢蛇类或者其爬行虫子, 他忍着不适去掰蛇里夜明珠,试图把掰出来。 幽幽绿光闪过,宁繁抬眸,与冰冷蛇眸互对视着。 宁繁:“……” 他怎么都没到这些蛇居然不是石雕,而是活生生蟒蛇。 好在自家先人血浇灌出蛊虫有灵性, 宁繁来时划了两次手心,手上血腥气息重, 蟒蛇只“嘶嘶”吐了蛇信子去尝尝宁繁血,并没有做什么。 宁繁着实害怕这东西, 一起整个密室里不知道有多少蛊蛇,他便觉着皮发麻。 但他又舍不得拳大夜明珠。 “给我好不好?”宁繁深吸了一气,“都是一家人,再说少这一颗不碍事。” 蛊蛇慢悠悠闭上了眼睛,毒牙却未收敛半分。 慕江把他拉出去:“宫里不知道有多少,回孤给找找。” 宁繁十分惋惜,让蛊蝶把自己手上毒液吸食干净,跟着慕江一起出去了。 外面天色果然亮了,宁繁和慕江灰土脸,让下人烧水送来。 两人晚上睡得不大好,过早膳便去睡了。 宁繁一起自己房间床下连通密室里灵蛊便觉着不舒服,依旧和慕江睡在了一处。 等到下午时候两个人才醒来。 慕江检查他手上伤:“我们明日一早回京?” 宁繁看起来有些懒倦,没睡醒样子,过了一会儿才道:“恐怕太子要先回京城,我在家里再待几天。来去匆匆,会惹他们怀疑,他们会向京中写信询问我父亲缘由。” “好,那最多在这里待上半个月。” “半个月?”宁繁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这边园子是这两年修缮,晓得花了多少银子么?两万两!我去年春天没住几天,就被叫去京城和成亲,今年才回来看看,让我半个月就走?” 两人推推搡搡打成一团,慕江全程让着宁繁,没舍得对他做些什么。 这时候外面咳嗽一声,是纪叔声音:“三爷,族里几位长辈知道您回来了,都在前厅等您。” 宁繁从床帐里探出半边身子:“我这就过去。” 纪叔道:“三爷房间收拾得不合心意么?怎么和客人睡在了一起?” 宁繁拿了一件绯红衣袍穿上,笑着看他一眼:“我和王爷交情太好,同吃同睡是常有。纪叔,先出去吧,这些事情不要多问。” 纪叔没再多说,自觉退下去了。 慕江给他梳理一下发:“家规矩比皇室还多。” “不然我父亲和兄长什么常年不回来?”宁繁道,“他们在这里时候约束更多。” 多数时候这里更清净,景致要比京城好太多,长辈过来只是一时,所以宁繁喜欢待在这边。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宁繁跟着下人一起出去了。 慕江去园子里四处走了走。 初春园子里已经有了盎然生机,假山清泉,亭台楼阁,设计得颇有韵味,难怪宁繁喜欢这里,不愿意这么早回去。 等到天黑宁繁才回来,应该和族里人应酬着喝了点酒,身上带着些许花果酒香。 慕江正棋子在桌上布兵阵,看见宁繁回来,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半夜慕江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以宁繁又去密室里做什么事情,掀开帐子一看,外面亮着一盏灯,大概宁繁半夜饿了,吃桌子上茶点垫垫肚子。 过了一会儿宁繁回到床上,慕江按住他腰身,声音带着睡意:“不要闹了,孤明天一